路秉文咬牙道:“事到如今,咱們隻好頂著煉魂宗的名頭四處招搖撞騙了,否則的話一旦穿幫,咱們肯定死得慘不忍睹!”
陳誌強仔細思慮片刻,忽然想起什麼,道:“雖然咱們對這煉魂宗一無所知,但畢竟是一個魔道門派,我聽說魔道門派一般都行事古怪凶殘,為了不被他人揭穿,咱們必須得表現的古怪凶殘一點。”
淩寒有些哭笑不得,不過路秉文和陳誌強兩人卻是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他們幾個剛剛走到熙和酒樓,便見到一個齊寰的護衛迎接在此,見到淩寒幾個走來連忙走上前來,道:“幾位可是煉魂宗的高賢?我家世子已經在熙和酒樓預備好了酒菜,為五位接風洗塵,還請能賞個臉麵。”
到了酒樓,齊王世子齊寰親自相迎,朗聲笑道:“沒想到淩老弟居然拜入了煉魂宗,真是可喜可賀,我在酒樓中備下了薄酒,為幾位慶賀一番。”
“哪裏哪裏,世子既然如此盛情,那我等就卻而不恭了。”淩寒笑著拱手,一行人跟隨齊王世子齊寰落座。
座上,齊寰頻頻向幾人勸酒,絲毫沒有提及方才淩寒幾人不顧及城中的禁令,當街殺掉李青陽等人的事情。
酒過三巡,他目露猶豫之色,忽然長身而起,向淩寒幾人抱拳行禮,誠懇道:“幾位煉魂宗的高賢能賞光來到儋州,在下不勝感激,不過能不能給在下一個麵子,在城中盡量不要殺人。”
淩寒幾人相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所透露出的意思,淩寒起身還禮,笑道:“世兄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們師兄弟一向都是以老實著稱,自然不會給世兄添麻煩,這次是李青陽等人向隻蒼蠅一般,總是在我眼前嗡嗡,迫不得已才動手警告一下。
齊寰打了個哈哈,賓主盡歡,心中卻暗暗腹誹道:“這還是稍微警告一二,稍微警告一二就死了七八個,若是真的發飆,還不血流成河!”
忽然,酒樓外傳來嘈雜的人聲,一個有些尖利的聲音由遠及近,隨著大笑聲傳來:“世弟,為兄聽說你親自在這熙和酒樓設下大宴,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讓你如此對待,哦,對了,世弟不會怪為兄不請自來吧!”
齊寰的臉色微變,笑道:“原來是二哥來此,二哥能來此自然是令這裏蓬蓽生輝,不瞞二哥,我在此宴請的,是煉魂宗的幾位高賢。”
淩寒抬頭看去,隻見在酒樓外麵,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男子正在門前,應該就是齊王府的二世子齊燁霖,除卻了幾個侍衛外,還有一個麵帶傲色的玄袍男子與其並排而行。
齊寰率先迎上,將淩寒等人介紹一番,又向淩寒道:“淩賢弟,這位是我的二哥齊燁霖,旁邊這位,便是此次前來為父王賀壽的,斷魂澗鬼靈宗的令狐昊令狐師兄。
淩寒含笑向著齊燁霖和令狐昊點頭示意,齊燁霖一笑還禮,而旁邊的令狐昊卻是一聲冷哼,不屑道:“你們煉魂宗分壇這次給齊王賀壽,居然隻是你們這幾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來了,幾隻小貓小狗,不堪大用!”
淩寒的目光微微一凝,這令狐昊一見麵就對他們露出了不善之色,顯然是看來煉魂宗和鬼靈宗之間有什麼矛盾,而將矛頭指在了自己身上,淡淡道:“不知道你們鬼靈宗又派來了哪幾隻小貓小狗?”
“我鬼靈宗這次是由巫馬陽曜師叔親自帶領.......”
“哦,原來是這隻阿貓阿狗......”
令狐昊看到淩寒幾人年歲不大,認為其武道修為也高不到哪裏去,正欲在幾人麵前借此立威,聽到淩寒的冷嘲熱諷,頓時勃然大怒:“你找死!”
他的身後元氣猛然幻化出了一個獠牙厲鬼,青麵獠牙,一身綠毛,手中拿著一柄巨大的鬼頭刀,悍然朝著淩寒轟去。
淩寒還未出手,路秉文哈哈一笑,便一步跨出,擋在淩寒的身前不閃不避,獠牙厲鬼的鬼頭刀悍然轟在了他的血靈寶衣上,卻隻是讓他身子頓了一下,絲毫未損,但血靈寶衣上的森然鬼嘯卻讓令狐昊的腦袋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