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白羽看著雪姬說道。
“麥是金黃色的，燕麥是綠油油的……一窩鴨蛋一個一個崩開，有隻最小的蛋卻始終沒有動靜…其他鴨子都還是都破殼了好幾天了它在慢慢悠悠的破殼出來…鴨媽媽看著又小又醜的孩子，看著它在水裏遊的歡騰，驕傲地說：瞧，它不是可惡的吐綬雞，它是我親生的孩子。”
“是它太醜太小了，無論將來怎樣都成為不了鴨子的首領……野鴨子說，隻要你能平平淡淡的生活，倒也也能安靜的度過一生。”
“一天晚上，當美麗的太陽向著西邊荒原落下時，醜小鴨看到一群大鳥從林子裏飛了起來，小鴨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美麗的東西，它們白的發亮，頸項又長又柔軟，展開美麗的翅膀飛向溫暖的國度。”
“過了一個冬天，醜小鴨看到一群大鳥聚會，它也想去，可是它無比的羨慕，也它感到羞愧，它覺得自己不可能和那些大鳥相比。”
“是它很不甘心，它也想能和他們在一起，和他們一樣的飛翔於天際，然後他鼓起勇氣慢慢的走向那大鳥群，結果到了那裏之後那些大鳥並沒有排斥他，討厭他，……偶然的機會它忽然看到池中的自己竟長出了和那些大鳥一樣的潔白柔軟的羽毛……春天到了，太陽無比溫暖，紫丁香在它麵前把枝條垂到水裏，人們看著它興高采烈地跳起舞來，唱起歌來，快活地喊道：看那隻漂亮的天鵝！”
白羽著根焦柴，在腳旁的地麵隨意勾畫著線條，低著頭微笑講了一個很老很老的故事，這個故事是這樣的簡單，但卻又是那樣的悲傷和幸福，雪姬漸漸地聽入了神，白楓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他以前的時候就聽過了，但依舊靜靜聽著，臉上露出祥和的笑容。
“很不錯的故事，我想我明白了什麼，我會努力的”雪姬堅定的說道。
白羽撓頭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沒有想這麼多，這是小時候我給燕子講過的故事，她一直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平凡的人，我就給她編了這麼一個故事安慰她。”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好故事。”雪姬微笑望著他，說道：“被人瞧不起的醜小鴨，憑借自己的努力，最終變成受人尊敬喜愛的白天鵝，很勵誌。”
白羽握著焦枝的手微微一僵，抬起頭看著她認真說道：“你說錯了，這個故事隻會讓很多人感到絕望，因為醜小鴨是不會變成天鵝的，它…隻是用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讓自己個那個天鵝靠的越來越近，甚至超過它”
雪姬靜靜看著白羽的臉，想著這段話，心裏隱約明白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