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赤霄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立刻走了進來。
“哥哥……”碧宵偏頭看了看進來的人，微微一愣。
而夜寂涼卻沒有理會，依舊死死看著碧宵。仿佛隻要不說出他想知道的，就不肯罷休一般。
“夜？”赤霄皺了皺眉，有些不明所以。
碧宵見狀，站起身準備離開，才剛跨出去一步，又猛然停住了。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開口到：“我承認，確實是我幫靈兒離開冥界的，但這是她要求的。”
“她在哪裏？”夜寂涼見她終於肯承認，立刻追問到。
“她回人界了。”碧宵磕下眼眸，語氣裏帶著幾分無奈：“不過具體位置，我就不大清楚了。”
而且，她答應跟靈兒不把這件事告訴他，這……也是她唯一能透露的東西。
夜寂涼聞言，轉身離開，就在要跨出殿門的時候，碧宵突然朝他喊了一句：“你不要再去找她了。”
“她已經知道勾欄玉的事了，你不要再去找她了……至少、至少現在不要去，你讓她一個人好好靜靜吧。”
夜寂涼聞言，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他又迅速離開這裏，離開天界。
碧宵站在原地不動。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是否聽進她的話。
她隻知道，她盡力了。
她不能違背承諾，卻也不希望兩個人就這樣下去。
……
人界。
蘇靈兒從那條路走出來，映入眼簾的，是車水馬龍的街道。
仔細一看，竟然還是她熟悉的地方。
要走回家的話，約摸需要二十來分鍾，倒也不是特別長。
蘇靈兒想了想，然後正欲往左手方轉身走去，旁邊的暗巷突然跑出來一個男人。
若不是她的反應快，恐怕這下就會被撞到。
“這位姑娘，真對不起。”他道了歉之後打算離開，目光卻不由得在蘇靈兒身上停了停。
“你為什麼要穿一身這麼奇怪的衣服？難道你是演員，在拍古裝戲嗎？”他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著，語氣裏帶著一分試探的味道。
“有沒有人說過……”蘇靈兒微微抬了抬帽簷，“你很煩。”
“這個嘛，還真沒有。”男人聳了聳肩，有意無意的說到：“你這身衣服真好看，做工精巧，也很適合你，劇組肯定花了不少錢吧？”
“幹卿底事？”蘇靈兒扯了扯嘴角，不想搭理他，準備繞過他離開。
“等一下。”他想攔住蘇靈兒，於是伸手扯住了披風的一角。
蘇靈兒沒心思與他糾纏下去，兩三下解開了披風。回頭看了他一樣，眸中閃過一絲不可覺察的精光。
“你！你是……”男人有些震驚的看著她，眼底裏的驚豔緩緩變成了貪婪。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不久前他還想著，希望能得到一個陰氣極重的女子。現在，居然這麼巧的被他遇到了。
難道上天都偏向他，希望讓他趕緊恢複傷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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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是先發了吧，寫完一章就存不住，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