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艱苦的等待之中,三天就過去了。毒娘來到隱的住處,臉上說不出的沉重,隨後一言不發,拿出了許多顏色各異的瓷瓶,對隱冰冷地說道:“吃下去。”隱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默默打開那些瓷瓶,不論裏麵是什麼,隱都直接吃下去。隨後毒娘身上爆發出一股股五彩的霧氣,這些霧氣慢慢在隱身邊環繞,猶如七彩光環一般。相對與毒娘的慎重,隱倒是沒覺得什麼,在隱心中自從知道自己是絕脈之人後,隱便認為自己多活一天便是賺了,所以麵對任何事物,隱都可以保持一副淡然的樣子。
走在小路上,隱發現這條小路似乎是當初進來的小路,難道毒娘要帶我出穀?雖然心中十分疑惑,但隱卻一言不發。不知走了多久,隱看見不遠處一課櫻花樹,正是“死亡之舞”
再看毒娘,臉上的慎重之色越發強烈,身體周圍已經爆出一陣青霧,猶如盾牌般守護在毒娘身邊。這是一輪滿月已經掛在天空,但詭異的是,那滿月竟是血紅色,紅的似乎可以溢出鮮血,令人不寒而栗。毒娘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貌似骨灰盒,在死亡之舞周圍灑出一些帶著金色的粉末。“那是什麼啊?”隱終於忍不住問出來。“這是我師傅龍蠱師的骨灰,是開啟唯一蠱的鑰匙”毒娘冷冰冰的說道,雙眼不住的盯著死亡之舞。突然毒娘一聲爆喝“小子,快退”,隻見死亡之舞突然爆發出一陣灰色的霧,慢慢像四周蔓延開來,一瞬間周圍的植物立即枯萎,一股死亡的氣息也在彌漫開來。
毒娘退後幾步,恭敬地向死亡之舞磕了頭,手上做了一些神秘的動作,仿佛在進行一次虔誠的祭拜般。之後灰霧又如同潮水般退了回去,毒娘趕緊掏出一個瓷瓶,隻見這瓷瓶猶如六芒星一般,在瓷瓶四周似乎帶著點點星芒。毒娘縱身一躍,已接近死亡之舞,一會兒,毒娘身上爆出一陣紅霧。隱立即認出那是毒娘的本命蠱蟲-迷殺。隻見那紅霧衝向死亡之舞,但似乎遭遇了什麼怪物一般,發出了淒厲的嘶叫聲,毒娘當場突出一口鮮血,這是瓷瓶自動打開,飄向死亡之舞。不一會兒,空氣種的死亡氣息消失了。
毒娘此時臉色猶如白紙一般,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哨笛,發出一聲悠鳴。這悠鳴在這幽靜的深夜山穀之中格外響亮。遠處五個人影飄來,赫然是李煒衡,魯班等人。“歐陽書淇,剛才那股可怕的氣息是什麼?你召喚我們來幹嘛?”李煒衡一臉慎重的問道。“幾位哥哥,先別急著問,幫我護法,我要給隱種蠱.”“好吧”隻見六人分別站在不同方位,似乎是按照某種陣形站立“小子,站到我們中間去”“哦”隱慢慢走到六人之間,突然感到似乎有一種力量慢慢將自己拉扯離地,毒娘口中念念有詞,那怪異的瓷瓶再次打開,灰霧襲向隱,一股死亡的氣息突然爆發,饒是李煒衡等人神功蓋世,仍是感到顫栗。而被灰霧包圍的隱此時確實苦不堪言,那灰霧猶如利刃一般切割著。灰霧進入體內後,隱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仿佛熔漿一般沸騰,時而又如冰窟一般寒冷,大腦之中似乎有什麼在吞噬著自己。李煒衡幾人驚訝的看著隱,隱的身體上布滿蜘蛛網的血紋,鮮血從中崩裂出來,睜著的雙眼確實一片灰色。“李大哥快用道法護住他啊”之前本命蠱蟲受損已受了重傷的毒娘又為了種蠱消耗了大量實力,此時隻能衝李煒衡喊道。;李煒衡趕忙拿出一個珠子,暗催元力,身上飛出一團藍光,包住了隱的身體。
此時隱已經陷入深層昏迷,,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突然隱眼中一抹紫芒閃過,那灰霧急忙退出隱的身體,發出淒厲的嘶叫聲。那嘶叫聲讓魯班等人趕緊運功護住自己的心神。隨後灰霧突然便紫,化作點點星芒消失。毒娘一眼震驚,不顧可能遭反噬的危險,發出蠱探尋。一刹那,毒娘呆了,猶如石雕一般,雙眼之中盡是不可思議。李煒衡趕緊給她注入元力,毒娘許久才晃過神來,抱起隱準備回到住處,其他幾人趕緊跟上。
“毒娘,那灰霧是什麼?”魯班當即問道,“魯大哥,那是我蠱師一派的百年一次的唯一蠱-噬魂蠱”其他人渾然不知,但李煒衡和黑衣人卻已是滿臉震驚“歐陽,那真的是噬魂蠱?”毒娘一臉平靜的答道“那是我師傅曆經萬難,利用死亡之舞養殖的噬魂蠱,隱體質特殊,任何蠱蟲都不可以寄存。我本想噬魂蠱乃是百年唯一蠱,應該可以寄存,卻沒想到,仍然被殺死”“什麼!”黑衣人沙啞的聲音說道。馬力斯幾人根本不知什麼是噬魂蠱,便問道。
黑衣人答道“你們還小,當然我和李煒衡那老不死進入外界時,一次認識一個苗族蠱師,正是噬魂蠱的寄主,他實力高超,我們二人皆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突然那蠱師似乎遭遇了什麼,身體開始腐蝕,一陣灰霧出現,我們感到莫大的威脅,趕緊逃脫。隨後入潛各地,尋找噬魂蠱的信息。而結果令我們吃驚不已,那噬魂蠱不但可以提升寄主實力,而且可以斬殺千軍,控製一切,哪怕是死人。但噬魂蠱霸道異常,難以養殖,百年才出現一隻。”聽完這,幾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李煒衡突然說道“毒娘,一年之期快到了,等隱身體回複了,我就帶他走。”“什麼。。。”毒娘一臉不舍的說道。“就這樣決定了。”李煒衡便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