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80後大學中文係畢業,小女人一枚,說是女人,當然是已經結婚啦。如今已經從婚前的仙女變成婚後怨婦了。有人說要看一個男人好不好,得看他身邊的女人過得好不好。這話說得太對了。
我老公啊,年齡不小,心還很小。人家心裏年齡隻有十六歲,生病了,喝醉酒的時候呢,求抱求安慰,一口一個老婆的叫,但我總覺得他一口一個地叫老媽。
這男人結婚後,一般老婆這個角色會被他們媽的角色,這女人要洗衣做飯,打掃屋子,購買日常用品,總之你累個半死,人家不以為然啊,我那婆婆,老公的媽還樂呢!說什麼他爸,你公公也是這樣的。
奶奶的,難怪自古以來婆媳是天敵,我今兒算是明白了,媳婦多做一份,她兒子就多享受一份啊!媳婦是外人,她兒子可是嫡親嫡親的,是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
我在想難怪我婆婆跟我老公的奶奶關係絕裂,我也叫奶奶吧,記得她老人家去逝的時候,我婆婆就像個外人一樣來看熱鬧,臉上還洋溢著如孩子般的興奮笑臉,仿佛死的是一個多年的宿敵。
話題轉到我老公這兒,他喜歡玩遊戲,玩得可以連家都不回,家可以不回,飯可以不吃,覺可以不睡,遊戲是不能不玩兒。我這兒是落得個獨守空房,他媽還好意思找我要孫子?有本事你找你兒子的遊戲去要啊!
說到冤,我比誰都冤,你說他要真在外找個小三,我也就有理由提散夥的事兒,可這如今,我的對手居然是網絡遊戲,我總不能跟法官說:“我老公的心跟著網絡遊戲跑了!”
但我也不能說他包著二奶——網絡遊戲吧!你說這網絡遊戲要是個人,我個正房太太讓你進門,進了門再鬥,但它是網絡遊戲呀,你讓我找誰鬥去?
要不我怎麼說網絡遊戲是二姨太呢,有她沒我呀!你還別說,我真鬧過,可是老公說:“有你了得有她,大不了我以後早點回來陪你唄!”
哼,說是早點回來,回來還不是玩遊戲,現在遊戲真是無處不在呀,居然這發明的遊戲可以達到令人廢寢忘食的地步,我也是真服了。如果書本能叫人愛不釋手該多好啊!你捧著一本書總玩物喪誌強吧!
我一天到晚跟他也說不上十句話,他的心不在我這兒,在二姨太那兒呢,遊戲呀遊戲,你令多少對夫妻反目成仇,令多少美滿婚姻就此終結?
為什麼不把玩遊戲列入法律呢?最好是年齡達到38歲以上的人才能玩兒!那該多好!
我已厭倦了現在的生活,真想把鋪蓋卷一卷,走人!
我病了,從上次去了明昭王陵寢回來後,就病了,每天身上懶懶的,不想上班,不想見人,什麼也不想做,一直就這麼躺著,我想我是不是要離開這個世界了,老公依舊每天出去玩兒,不怎麼理我。
哼,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我就這麼暈暈地睡,醒了又睡過去了,睡過了又醒,醒了又睡,如此下去……
一道陽光照進了我的眼皮,讓我不得不從沉睡中醒來,但是我還是不想起來,我把頭倒過一邊去,還想睡,也不是想睡,就是眼皮太沉,不想打開罷了,但是耳朵還是已經醒了的。
似乎有人在我身邊,我已經感覺到有人的氣息了,但我不想睜開眼,此時又覺得有人在摸我的頭,有人在摸我的臉,而且還感覺有人走來走去的,你說這是怎麼了?
我那如死一樣沉靜的小屋子裏,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有人氣啦?
“唉!……”我歎了口氣,睜開了眼睛。
“小姐,小姐?你醒啦?”
我沒聽錯吧,小姐?我一下全醒了,“這是什麼地方?”我一邊問一邊環視著周圍。
不過這屋子怎麼變了?我的屋子可沒有這麼好看,古色古香風格的裝修呀,哇!鏤空雕花的大床,在我小時候在一個老人的房間裏看到過,有幾層呢?外麵還有可以坐的地方,放到現在就是古董了。
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老天爺看我過得太苦了,讓我做個好夢吧!這個床好軟好軟!
“小姐,你是病還沒好呢?”一個少女在我的床邊,看樣子挺緊張的,不過這個聲音倒是很好聽的。
此時感到嗓子都快冒煙了,口渴死了,好想喝可樂呀,有沒有可樂呀?
“可樂是什麼呀,小姐?”我看了一眼那個聲音很好聽的女孩子,隻見她頭頂了兩圓圈,左右各插上了兩朵十分精致的絹花,兩耳邊各垂了一縷頭發綰在耳後麵,倒也秀氣,一對紅珊瑚點綴的銀耳環。
上身穿著淡藍色的小褂,下著白色長裙,紫紅色的腰帶在胸前打成一個蝴蝶結,腰間係著一根打流蘇的香囊,一雙繡花鞋隱藏在了長裙之下,婷婷玉立站在我的床前,頭微低,態度十分恭敬。
唉呀,我不會真的在做夢吧!我心裏犯著嘀咕,再看她的臉,這粉臉粉頸的,畫著遠山長眉入鬢,上眼皮也打著紅色的胭脂,兩頰也打著淡淡的胭脂,口中一點紅,細細聞來,一股好聞地花香,是什麼香呢?
哎,管他的呢,我一向對香水不感興趣,隻要好聞就行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