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事情,你就不要在擔心了,你還是說說你自己的事情了,這些年,你在外麵究竟是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蘇可兒看了陳永華一眼問道。
過的是什麼生活,奔走在黑暗之中,遊離於生死之間,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
但好在這些枯燥血腥的日子早已淡出,自己已經走出了黑暗,迎接到了光明。
“姐,我跟你說,但你不要擔心行不,也不要跟萌萌和許伊她們說行不,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想隱瞞你。”陳永華認真的說道。
“好,姐答應你,不會把你的事情跟萌萌和許伊他們說。”蘇可兒忽地發覺陳永華神色莊重,於是便點頭答應。
“姐,你真好。”陳永華拉著蘇可兒坐在沙發上,便開始一五一十的把這四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說了出來。
當年的一幕幕畫麵開始在陳永華腦海裏閃現,第一次參加軍訓,第一次學會偽裝,第一次執行任務,第一次於境外暗殺毒販,第一次被圍困,第一次戰友犧牲在自己身邊。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隨著陳永華的娓娓道來,蘇可兒似乎也隨著陳永華所描述的畫麵進入到了那個戰亂的中東,情緒隨著陳永華的描述波動。
當陳永華說到,自己一隊十二人因為執行斬首任務,刺殺中東某個小國的武裝頭子,而陷入千軍萬馬中,身後沒有支援,兄弟一個接一個的死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陳永華的聲音變的哽咽了起來,虎目含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沒到傷心處。
看著自己的小弟如此難受,蘇可兒心中如同被刀割,對於自己追問陳永華的這幾年的事情有點後悔起來,要不是自己一直逼著陳永華,陳永華也不會再次去追憶當初的往事。
蘇可兒伸出雙手,抱著陳永華,把陳永華的腦袋放在自己的懷裏,柔聲道:“小弟,怪姐,是姐當初太狠心了,沒能勸著你。”
一想起這四年來,自己的表弟陳永華在外麵經曆過這麼多風雨,蘇可兒就很痛恨自己,為什麼當初自己不攔住陳永華,不讓他去參軍。
自從戰友在中東的戰場喪生後,陳永華一直壓製著自己的情緒,從沒對任何人說過,回來這短時間來,表麵上陳永華風輕雲淡,似乎什麼也不在意,但陳永華心裏從沒曾忘記過戰友。
一旦自己的修為突破,陳永華定會再次回到燕京去找當初的那幾個紅色二代子弟,幫自己的兄弟找回那段血海深仇,
即便自己已經替自己的那些死去的戰友出了口氣,把延誤戰機的那幾個紅色子弟打的半身不遂,但這遠遠不夠。
要不是軍隊的首長看在陳永華這些年來替華夏立了不少功的話,因為毆打紅色子弟的事件,說不定,陳永華就要上軍事法庭,終生被監禁,那能隻是僅僅脫下身上的軍裝這麼簡單。
在蘇可兒溫暖的懷抱裏待了一會,陳永華心情平複了很多,抬起頭來笑著對表姐蘇可兒道:“姐,這怎麼能怪你呢,當初在學校裏,我可是把別人打的半身不遂,差點要了人家的性命了,
要不是舅舅花錢並加上對方是社會上的混子,手底下有人命官司,我哪能還有機會去軍隊呀,再說,事情不是過去了麼,你就不要再為我難過了。”
眼見陳永華不再那麼傷心了,蘇可兒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笑著站起來道:“你看你,一個大男人,還流眼淚,都把姐身上的衣服給弄濕了,姐不管你,先去衝涼了。”
一整天,陳永華並沒有外去,待在家裏,替表姐蘇可兒做了兩頓飯菜,陪著表姐在家裏看了一天電視,順便把自己這幾年在中東以及西方世界的一些趣事和見識過的一些風景跟蘇可兒說,
但那些危險以及自己所在西方黑暗世界創建的勢力卻並沒有完全說了出來。
因為陳永華很在乎表姐蘇可兒,不想讓蘇可兒知道自己手中沾染太多的鮮血。
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陳永華在接到許伊打來的電話後,說要禮物,陳永華這才想起,自己在去寧西市旅遊前的那天跟許伊說要給她在寧西市帶禮物回來。
“姐,我去見下許伊,順便給她帶點小禮物。”陳永華笑著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蘇可兒道。
“行,許伊這小丫頭不錯,你要對人家好點,知道不。”
盡管已經隱約知道許伊可能是市委許書記的女兒,起初還有點擔心自己的小弟配不上許書記的虐兒,
但在聽過陳永話說起曾經的往事後,蘇可兒這才發現自己的小弟,是多麼得優秀,和許伊很是般配,便不在患得患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