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戰將世子的屍體丟到琉球國王的麵前的時候,琉球國王先是一愣,然後便怒罵世子,稱呼為他尚家的敗類,並且將他革除出尚家的族譜。
這一切都和方戰預料的一樣,琉球的國王這隻老狐狸是想要將世子當做一個試水者,可憐的世子卻一直以為自己幹的很漂亮。
不過琉球的一切,都和方戰沒有關係,方戰帶領著水軍,一舉將倭寇和水匪的老巢端掉,東南沿海至少會平靜數年。
回頭轉過來,方戰的神魂不斷的分化,插手各地的事物,雖然分薄了他的力量,可是卻比他真身到處奔波,強了不知道多少。
這便是修士比武者的方便之處,一個念頭,分化萬千,相當於萬千個修士本身修煉,不過這種分化念頭,需要神魂和心智都極其堅定之輩,否則一個不穩,就要散去,魂死道消。
亂了,西域突然亂了,正值西征軍大法神威之時,西域的諸多城池突然亂了,不過當方戰聽到精元廟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笑了。
“龜縮了這麼久,精元廟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當下方戰收攏所有念頭,神魂回歸肉體,朝著西域奔湧而去,什麼朝廷,什麼大臣和世家,在他眼裏,都比不上精元廟來得重要,隻要精元廟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得安心。
月黑風高,西域之地風雨怒吼,群魔亂舞。
西征軍百萬大軍,在得知了西域突然反叛,切斷西州的絲綢之路的時候,西征軍立刻放棄了對雲蒙的掃蕩,轉而朝著西域進發。
雲蒙已經無力翻盤,他們沒有任何機會,現在的放棄,隻不過是讓他們苟延殘喘而已,待到掃平西域諸國之時,再回過頭,將雲蒙徹底的掃滅,建立萬世之功業。
此時西域的瀚海戈壁,西域大軍的帳篷一座接著一座,一片練成一片,擺放的方位按照某種陣法排列。
與此同時,許多的奴隸,日夜不停的從各地搬來泥沙,搬來大石,在瀚海戈壁鑄建起一座座的城牆胚胎。
這些奴隸極其悲慘,整個人都瘦如排骨,全身漆黑如煤炭,身上縱橫不少於數十條刀疤,甚至隱隱可見一些傷疤留下的疤痕。
“快,你們這些奴隸,低等的賤人,快點幹活。”一個工頭猛地抽了一鞭子,而他抽的對象,因為他抽了一下,反倒是速度慢了不少。
這些工頭常年來和奴隸接觸在一起,整日裏監工,心情十分的煩躁,時不時的拿奴隸開刀,盡管奴隸們並沒有偷懶。
一縷清風拂過,背後火辣辣的奴隸也不由的感到一陣舒適,發出一聲呻吟。
“啪!”又是一根鞭子抽到他的背上,將他從舒適中驚醒,奴隸怨恨的往了一眼工頭,不過他沒有反抗,常年來的奴隸生涯讓他明白,反抗,隻會承受更大的折磨。
“你們這群垃圾奴隸,吃白飯的懶蟲,還不給我好好幹活,再不幹活,我就抽死你們。”工頭怒罵道。
方戰的神魂在風中隱現,看著奴隸眼底的怨恨,仔細的在心中謀劃了起來。
“這一次的西域大軍,是他前所未有見識過的強大,可謂是真正的決戰之日。”
方戰的身影在風中不斷的扭曲著,陽光照耀到他的身上,直接穿透了他的身軀,同時他的身軀泛起了陣陣漣漪,將一切的感知統統屏蔽掉。
這是他的道法影魅之術,宛如一個淡淡的影子,隱藏在陽光之下,任是誰,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若是尋常時候,他自然不會施展道法,修士的神魂本就無形無質,是最好的隱藏手段,可是在這西域大軍之中,方戰感受到了數百股強大的氣勢,這些氣勢讓方戰感受到忌憚。
”也難怪西域諸國突然聯合起來,這精元廟到現在還隱藏著這麼強大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方戰的麵色微微有陰沉,原本算好了的計劃,突生變故,尤其是精元廟展現出來的力量,更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原本以為精玄神廟分裂成了兩股力量,看來禪林寺對精玄神廟的打擊還不夠深啊。”落花公子的神魂出現在方戰的旁邊,和方戰一起關注著眼前的一切。
“暗皇道人哪裏怎麼樣了。”方戰問道。
“已經鎖定他在元突白家避難,家師已經親自前往,想來以家師的修為,暗皇道人應該逃不脫。”落花公子遲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