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敵襲。”正在睡夢中的巡邏兵聽到‘殺’字,本能的喊道,然後士兵們開始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這個時候,方戰的騎士們已經殺進了營地。
“殺他們個片甲不留。”方戰把劍一指,他身後的騎士就立刻衝了上去,還未從睡夢中起來的士兵,直接被馬匹踐踏成肉泥。
方戰直奔中央的營帳而去,和大乾王朝喜歡多變的軍營不一樣,雲蒙的軍營永遠都是在營地的中間,永遠都是最高最大的營帳,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體現屬於部落首領的威嚴。
喊打喊殺之聲,早已驚醒了睡夢中的首領,這些首領一邊罵罵咧咧的從床上起來,一邊自己穿好衣服,走出營帳。
“怎麼回事,怎麼到處都是喊打喊殺聲。”一名首領走出營帳,拉住一個衣衫不整準備去戰鬥的士兵問道。
“你沒長眼睛啊,有敵人偷襲。”那名士兵鳥都不鳥這名首領,直接罵道。
他才不管你是誰呢,隻要你不是首領,不是皇帝,你就管不到他,哪怕你是別的部落首領,罵你照樣沒商量。
首領的臉色一下子就綠了起來,不過他也不知道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至於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追究的到。
他看著遠處一片喊打喊殺的聲音,心下生出一絲害怕,急忙的找到自己的護衛隊,然後朝著其他首領的營帳走去。
很快,這些首領就聚集在一起,他們的身邊,密密麻麻的全是護衛,這些護衛都是部落裏最精銳的戰士,專門用來保護部落首領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被偷襲呢,我們不是有五萬大軍嗎?誰上去看一下。”一個部落首領發著牢騷。
他四周的部落首領理都沒有理他,現在戰場這麼混亂,到處都是人,還有許多沒穿上衣的士兵在戰鬥,根本分不清敵人,誰敢上去查看情況。
“估計是西州的奇襲部隊。”那個猥瑣的奴隸頭子說道:“傳說中西州之主方戰最喜歡奇襲了,估計是他率領的奇襲部隊。”
“一個小小的方戰也敢奇襲我們,真是找死,我們可是有著十萬大軍在這裏。”一個凶悍的首領惡狠狠的說道,眼中閃耀著凶光。
“傳說中他擊敗了拓跋妖大人的三十萬鐵騎。”猥瑣的奴隸頭子小聲的說道。
“什麼三十萬大軍,根本是虛張聲勢而已,那個無能的拓跋妖,那不過是他想要推脫責任而想出來的借口罷了,他可是屢戰屢敗。”一個長著兩根胡須的老者鄙夷的說道。
他們這些小部落,和雲蒙皇帝的關係並不好,因為雲蒙皇帝向他們這些小部落征收稅收,讓原本就過活的艱難的小部落,生活的更加艱難,他們能夠對雲蒙皇帝有好感才怪呢。
若不是這次是出來劫掠,他們這些小部落是絕對不會鳥雲蒙皇帝的,對於雲蒙皇帝任命的主帥,自然是不會臣服,尤其這個人還是雲蒙的恥辱,連連失敗的家夥。
“沒錯,拓跋妖隻是一個無能的家夥,他在西州的時候,居然被一個大乾人給奪走了兵權,最後還失敗了,這種人,當主帥隻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拓跋妖實力超乎了你們的想象,他不過是養精蓄銳而已,他是一個心思相當深沉的家夥。”
一個深沉的聲音插了進來,打斷了這些部落首領之間的談話。
“誰,首領說話,又你插嘴的餘地嗎?”被聲音插足的部落首領生氣的說道,同時四下張望,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他們這些部落首領談話的時候插嘴。
但是讓他奇怪的是,四周的護衛都兩兩相望,就是沒有看到是誰在說話。
“莫非是幽魂?或者說是道法高人?”一個部落首領狐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