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聖,如果你們可以勝過我的話,那麼就可以命令我。”
印月的話,依稀留在他的耳邊,霸氣非常。
佛門內部,分為武僧和普通的僧人兩種,武僧司職練武,是佛門的武力來源,而普通的僧人則是管理,他們一邊精研佛學,一邊管理者諸多寺廟。
表麵上,應該是文僧壓武僧,實際上卻是武僧地位崇高,願意鳥,便鳥他們,不願意鳥,便不需要理會,這就是文武分家的局麵。
方戰望著越來越近的長陽十八騎,長嘯一聲,跳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一個騎士,將他收攏了過來,然後又抓住一個騎士,最後將長陽十八騎盡皆抓住,練成一個圓圈。
”你們還好嗎?”
千言萬語,最終化作這麼一句問候。
“還好,讓殿下擔心了。”元統領看著方戰,聲音激動的說道。
這由不得他們不激動,幾年了,從當初在方戰身邊到佛門,已經有了好幾個年頭了,而方戰也從昔日的一個小小的郡守,成長為了一州之地的主人,世事滄桑啊。
“我們進去。”方戰領著長陽十八騎走進城門,無數的士兵分列兩旁,宛如迎接得勝歸來的將士一般。
“殿下。”白衣和尚見到方戰欲要領著長陽十八騎進去,立刻出言,表明自己的存在。
“是你?”方戰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白衣和尚,發現他正是當初的那個使者,隻是他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是我,殿下,這次我代表禪林寺,和殿下合作。”白衣和尚趕緊說道:“長陽十八騎是我們的誠意,表明我們禪林寺的誠意。”
“說吧,你們想要怎麼和我合作。”方戰問道。
“我們想要和殿下一起瓜分精玄神廟在西州的一切財物,當然,是平分。”白衣和尚道。
“瓜分精玄神廟的財物?”方戰疑惑的問道。
“是的,殿下,精玄神廟現在已經分裂成兩個勢力,而西州的神廟他們暫時也顧不上,不如我們一舉將精玄神廟的財物瓜分掉,如何?”白衣和尚笑著說道,他自信,方戰絕對不可能抵擋這個誘惑。
精玄神廟統治敦煌郡數百年,勢力更是滲透整個西州,收刮而來的財物,大部分都在各大神廟之中,這其中的財物,可是非常龐大的。
“不妥。”方戰搖頭拒絕道。
如果這隻是一個普通的勢力戰敗,他自然無所謂,還會樂得和白衣和尚瓜分掉精玄神廟的財物,但是精玄神廟可是神廟,是信仰的聚集地,是他用來牽製乃至於對抗佛門信仰的一支重要勢力,如果將他們瓜分了,就等於為佛門入住西州勢力掃清了障礙。
雖說隨著長陽十八騎的歸來,他和佛門之間的關係已經有所緩和,但是曾經的敵對,又哪有那麼容易解開,對於佛門,他可是防備的緊。
隻是既然佛門將長陽十八騎放回來,他自然也要有所表示才是。
“這樣吧,我會以官府的名義收繳精玄神廟在西州的財產,但是神廟這些建築,我缺不能動,畢竟他們也有著大批的信眾,我不想讓西州發生暴亂。”
方戰想了一下,選擇了這麼一個折中的方法,即還了佛門的一個情,又保住了精玄神廟,讓他們繼續發揮牽製佛門信仰發展的功能。
“信你個頭,如果你害怕西州會發生暴亂,你還會對精玄神廟開戰嗎?”白衣和尚在心中暗罵道,方戰的鬼話,他是一個都不信,隻要想想,他就知道方戰在打的什麼主意,他佛門想要掃清障礙的計劃,又破產了。
“既然殿下已經有了抉擇,小僧自然不會讓否決殿下的決議,隻是小僧想要提醒一下殿下,打蛇不死,隻會讓蛇在施毒口,殿下不要引火自焚。”白衣和尚小聲的勸解道。
他的話一出,長陽十八騎立刻怒目而視,看著白衣和尚,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趨勢。
方戰見此,微微一笑,佛門擅長蠱惑人心,卻蠱惑不了他的兄弟,他的兄弟依然視他為他的榮耀為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為了維護他,可以斬殺一切。
“閣下的勸解我已經收到了,說起來,此番也是我賺大了,哈哈...。”方戰哈哈大笑,看著臉色瞬間黑了下去的白衣和尚,笑得更加開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