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口不單有人,而且是三個人嚴陣以待。這時“叮”一聲,第一部電梯到了,電梯門慢慢地打開,裏麵空無一人;第二部電梯也到了,當三名守衛者把槍口對準第二部電梯裏,打開以後,還中空無一人。
“叮!”第三部電梯也到了,三名防守者便虎視眈眈地望著徐徐打開的電梯門,但裏麵還是一個人也沒有……“轟!”在慢慢合上,就要關閉的第一部電梯裏,白墨從電梯頂鑽下來,閃電般開了一槍,然後奮力爬上電梯頂,這時第一部電梯已經要向下沉了,白墨咬牙跳到第二部電梯上,把槍口對著頂窗,衝急急跑進第二部電梯的二個守衛連速開了幾槍。
當白墨出了電梯時,吳建軍不禁向他伸出大拇指,誰知白墨苦著臉閃到吳建軍身邊道:“會不會接骨啊?快幫我接一下,我爬上爬下,剛接好的關節又脫了!”吳建軍忍著笑給他接上,兩人衝最頂層摸了過去。
樓上沒有狙擊手。一把狙擊槍被拆開放在地上,一個穿著和服的年青人,和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人。那個年輕人有一種驕傲的氣勢,他見到白墨便彎腰道:“白君果然很出色,我們排行第五位的優秀狙擊手,居然沒有讓你受傷。”
白墨笑道:“你丫到底要做什麼?”
“八格!不可以對我們公子無禮!”那個中年人瘋狂的叫囂著。但年輕人伸手給了他一巴掌,低而急地道:“河邊君!你身為一個狙擊手,沒能完成的自己的任務,就不要再多嘴了!”那個中年人馬上彎腰道:“哈依。”
“白君,我來這裏,是想和你比試一下的,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的未婚妻,不願和我完婚,有人告訴我,是你的原因,那麼,讓我們來決鬥吧……”他的話沒有說完,點起一支煙的白墨就笑著揮手止住他了。
“第一,我不會對日本女人有什麼興趣,除非,她要當我的家奴;第二,你沒有文化,我不會沒有文化的人說話。”白墨笑著衝那個年輕人揚起槍。
但那個穿著和服的年輕人搖搖頭道:“我有外交豁免權,我不是來惹事的,我隻是以武會友,我有三個全球排名不超過十位的學校的博士學位,白君,你說我沒有文化,你錯了,我其中一個學位,主修的就是中國曆史,我比中國的文化,非常的了解。”
白墨搖搖頭道:“文化不是讀了多少書,是你會不會想事,而明顯你腦子有問題,我們來比武,然後得到一個女人的歸屬權?還是得到一個女人的愛情?所以說你沒腦子,拳頭大等於得到愛情?還是你本身對那女人有所有權,如果有的話,你就不用和我比了。如果沒有,我何必和你比武?你不服,去告我啊!”
白墨轉過身,準備去下樓對戰那些忍者,卻聽那個穿著和服的年輕人說:“白君,如果你擊敗我,我可以命令這些忍者全部撤離中國,否則他們就算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不能保護所有人。”
“那麼請你記住。”白墨憤然回身,戟指著那年輕人道:“你們也不能保護日本的人所有人民!如果有多少人死於你們搞的恐怖事件,我擔保,在東京,這個數字會在後麵加上一個零。我向來不受要脅。不論是哪一種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