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什麼話來的?‘沒露出偷吃杏姐的跡象’?那就是沒有,你也可以定義為隻是你沒見到了?我人品真的有這麼差嗎?”白墨委屈地叫道,誰知蕭筱湘和楊文煥聽了卻大點其頭,臉上都是一副“是啊,你老兄的人品就這麼回事啊!”
白墨一下和他們爭下去不可能得到勝利,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咳嗽了幾聲道:“好,那就讓時間說明問題,時間會告訴你們,你們是怎麼誤會我這位正人君子的。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說正事。”
“你們,誰想跟我出去混的?”白墨努力地壓低了聲音說:“我查到一個政策的邊縫,就是可以呢,弄一個長期任務,完了我們自己出來混,當然了,如果有重大的事我們還是要被召回的,每天要回來一兩天報備的。”
“那不是很爽?”楊文煥一聽就感興趣了:“那種我們不是可以自己在外麵爽,不用上班?不過就沒法晉升了吧?唉,這就不太好,你們別笑我傻,我總想為國家作點什麼,這麼混著,不是很符合我的原則啊。”
白墨用一種很敬重的神色,望著楊文煥道:“不要這麼說,沒人笑話你。我自己受不了約束,我自己不願在和平年代這麼死板地過日子,不代表就不需要有人老老實實的為國出力。我隻是做到你那樣,不是說我笑你傻。”
蕭筱湘側著頭想了一會道:“那不是要寫很多報告?如果要寫報告我一定不參加!頭,你別陷害我,你一定會把這些事扔給我做的,我又不是讀文秘專業,我那能沒事就編一堆報告出來?這個我弄不來。”
“不用寫報告!”白墨得意地笑了起來:“爽吧?參不參加?娃娃?哈哈要寫報告的事,我自己也不會弄的。”白墨說著很得意地眯起眼睛,這個問題昨晚他可是纏了樸石一夜的,才能出個章程來,因為他也料到蕭筱湘會這麼決定了,而他一定得拉一個人下水,要不上麵就批不下來的。
“那不錯啊!”蕭筱湘點頭道:“要是不用寫報告,我參加,但是得確定這一點,其他的不怕,就怕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多討厭寫任務報告了,還有,活動經費的賬目我也不做,總之頭你自己搞定,我當長期休假白拿工資。”
“賬目?這個我沒問啊,麻煩了,要做賬目的話我不死了?媽媽的,昨晚還是百密一疏,沒從老頭那裏擠出這個問題的答案……”白墨開始發愁了,要是公司賬目還說好,這種賬目怎麼可能找外邊的會計做?
這時門口傳來了喧囂的聲音,白墨示意蕭筱湘去瞧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蕭筱湘一打開門就聽阿杏在說著不知是誰說:“這不能亂進來的,這個很機密的東西,你們不能進去,小白說漏密了就會危害國家安全的,會人頭落地不是開玩笑的!”
“首長好。”蕭筱湘在門口舉了一個舉手禮,對阿杏說:“杏姐,您快讓他們進來。”阿杏這時才猜到來的可能是大官,連忙地讓開了路。一位滿臉憨厚笑容、和街邊小店老板一樣的中年人被蕭筱湘讓了進來,他的警衛快速的接替了警戒,但阿杏就是站在門口不願離開,白墨在房裏聽到了,唯有苦笑道:“杏姐,不如你幫我搞點粥來喝吧?我餓了。”
阿杏這才高興的答應了一聲走開了。那位中年人走在白墨的跟前,楊文煥馬上起身,靠腿,敬禮:“首長好。”中年人笑著點了點頭道:“辛苦了,小楊同誌是吧?”楊文煥條件反射的挺胸拔背,喊出了一句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被白墨拿來開玩笑的話。
他字正腔圓地回答:“為人民服務!”白墨當場半躺在床上,一口水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