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蛋糕不過是現世常見的雞蛋糕,還有幾種小點心需要揉麵團,她先下無時間,便沒做。
雞蛋糕製作方法是最為簡單的,隻是需要烤製而已,所以左思鳶便選擇了先製作雞蛋糕。
口中雞蛋糕的香味迸發,但伴隨著香味而來隱約有一絲的焦香,卻無任何苦味。
左思鳶皺著眉頭,想著這股焦味應當是因為烤爐的緣由,否則一般不會出現這種焦味。
也幸好這股焦味並未破壞雞蛋糕的口味,反倒讓人更想在吃一塊過過癮。
沉思的會兒,左思鳶還是決定將它擺在餐桌上,喜歡就吃不喜歡也就罷了。
……
時間過得很快。
待左思鳶將一切都忙完後,差不多已經到了中午,她忙活了一個上午也有些疲憊,吃完午飯後打了個哈欠便去睡覺了。
大早上的沒睡醒,可困死她了!
“小姐,那那些東西……”茶香詢問她關於廚房內她早上做出來的那些東西該怎麼處理。
左思鳶輕笑了一聲:“那些點心若是喜歡你們便分食了吧,至於火鍋還有那些材料都稍微用蓋子遮掩一翻,雖是冬天這東西不易壞,但還是要防著會不會有什麼小蟲子飛進去。”
“哎!”
聽左思鳶說能吃點心的時候,茶香的眼神都亮了,笑嘻嘻的說道:“謝謝小姐!”
“時辰到了記得喊我起來便是,別誤了晚上吃年夜飯的時候。”
左思鳶怕茶香不記得,又格外叮囑了一翻:“千萬別忘了喊我啊。”
“是,茶香記著呢!”
茶香惦記著雞蛋糕,笑著回應了左思鳶的話,又急匆匆的跑向廚房。
“這丫頭……”
左思鳶失笑搖頭,她伸著懶腰進了屋內,躺下了就開始休息。
……
此時,皇宮。
“聽野兒說,你喜愛的那女子,與你在一起了?”
金碧輝煌的大殿,太後高高坐在鸞位上,皺著眉頭看向下首心不在焉似乎在走神的牧青寒,她忍不住出聲提醒:“哀家在和你說話呢!”
“啊?是的母後。”
牧青寒先是回了神,想到太後所說,臉先是黑了黑,心中暗暗罵了多嘴小人牧青野兩句,卻還是笑盈盈的抬頭看向了太後回稟道:“母後,時七是個好姑娘,我追求了許久她才肯答應的,您可別壞了我的好事。”
“哀家像那種惡人嗎?”
太後聽牧青寒這麼說,小聲嘀咕了句:“真是兒大不由娘,心裏就惦記著那個姑娘!”
隨後太後似是想到了什麼,挑了挑眉問道:“哀家聽說那姑娘,還開了個酒樓?”
牧青寒蹙眉看了眼太後身後站著的兩個宮女,這才將目光看向了太後,不著痕跡的回答道:“是倒是,隻是這消息又是誰告訴母後的?”
鳶月樓雖名氣大,卻也沒大到那種人盡皆知的地步,最多也就接待一些商客以及一些有些小財的富貴人家,朝中真正前去的也就那幾個清廉的大人。
其餘的頂多就聽說一翻,去都不曾去過,頂多也就耳熟一個名字,他們絕不會屈尊降貴的去鳶月樓,他們隻會覺得鳶月樓魚龍混雜配不得他們高貴的身份。
所以能將鳶月樓的消息傳給太後也就隻有那些偶爾會出宮的宮女,還有就是牧青野。
作為兄弟,牧青寒還是了解牧青野的,牧青野一向不屑於做這種嚼舌根的事,所以就隻有那些經常貼身伺候母後的那些宮女了!
牧青寒向來都最討厭這些挑事多嘴的宮女,身上的戾氣也重了些。
不過其然,聽到牧青寒的意問候,太後隨意的擺了擺手心不在焉道:“前兩日出宮采辦的宮女與哀家隨口說了說,野兒又說那左思鳶是開酒樓的生意人,鳶月樓恰好有個‘鳶’字,所以哀家這才猜測是你看上的那個姑娘開的酒樓。”
“原來是這樣啊。”
牧青寒周身的戾氣散開,他目光有些微微閃爍:“時七不過是喜愛做菜這才開了這個酒樓,如今過年恐怕忙著呢。”
“哦?味道如何?哀家聽那宮女說了,還不錯。”
“既然母後想嚐,那改日我叫時七做些點心,帶進宮中給母後嚐嚐如何?”
太後心中對左思鳶的存在還是有些好奇的,這個將寒兒的心都給釣走,又讓野兒承認的女人,究竟是這麼模樣。
當真隻是個商人之女?
太後對著牧青野的眼光還是信任的,要知道非一般的女子野兒都很難入眼,又將寒兒的心抓的那麼牢,她一定得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