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話說楊航宇離開了學校後的那天早晨,田星霞身體不舒服,一清早來到楊航宇的辦公室,想給楊航宇請假去醫院看看,一進楊航宇的辦公室,不見人,隻見辦公桌上放了一張請假條,上書道:“各位姐妹:我楊航宇有要事需要暫時向你們請假離開公司幾天,至於到底需要幾天,看處理的結果而定,我不在公司的這幾天,公司所有事務暫時由薛校長代管,敬請各位姐妹批準並恕我不辭而別。楊航宇。”田星霞看到這張紙條,拿著紙條就急忙跑出辦公室去找薛顏敏和楊雨琴那幫姐妹。剛出門就碰到了楊雨琴,對楊雨琴急說道:“航宇哥不見了。”順手把紙條遞給楊雨琴,楊雨琴一看,她們兩個馬上招集姐妹們到會議室,薛顏敏正在忙於學校的其他事務,突然收到學生來報,說有急事到會議室商議。薛顏敏來到會議室,看看眾姐妹全部到齊了,就在等她了,看到眾姐妹的表情,問道:“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楊雨琴站起來道:“姐,你快拿主意吧,航宇哥不辭而別,不知一個跑到哪裏瀟灑去了。”薛顏敏笑道:“就這事啊,他是董事長,他去哪裏還需要給我們請假嗎?”楊雨琴委屈道:“我這不是擔心他嘛。”薛顏敏拿過紙條一看,又笑道:“嗬嗬,他還真是給我們請假啊!”李桂花怒道:“薛姐,你笑什麼啊,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啊”薛顏敏看到李桂花那怒樣,又笑道:“大家看我們桂花妹子,生氣起來比笑起來更漂亮。”張雲舒看到薛顏敏泰然自若的樣子,心想她是不是知道楊航宇去哪裏了啊!於是問道:“薛姐,你是不是知道我們的航宇哥去了哪裏了啊?”眾姐妹聽到到張雲舒這麼一問,再看薛顏敏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大家都把心全部放下來了,對著薛顏敏付合道:“是啊,你是不是知道他去了哪裏了啊,快告訴我們吧!”薛顏敏又笑道:“你看你們這個樣,整天象幾塊不幹膠一樣纏著他,我要是他,我也會煩,我們的航宇哥就是因為這樣,才一個人不辭而別,享清福去了。”眾姐妹聽他這麼一說,除田星霞外全部圍到薛顏敏身邊,便問道:“看來你真是知道他去了哪裏了哦!”薛顏敏看到眾姐妹全部圍過來,急忙說道:“我要是知道他去了哪裏了,我早就告訴給你們了,還會等到現在嗎?他有必要在辦公桌上留下字條嗎?動動腦筋吧,姐妹們。”正在這時,田星霞突然暈倒在地,眾姐妹急忙幫她扶起,薛顏敏走過來看田星霞臉色,說道:“不對,快趕緊送縣醫院。”
眾姐妹急忙開車把田星霞送到了縣醫院,經醫生急救,檢查,田星霞蘇醒過來了。看到眾姐妹圍著她的病床,問道:“我怎麼啦,怎麼會來到這裏了啊!”薛顏敏真象一個大姐一樣,說道:“你剛才暈過去了,現在沒事了,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要想。啊!”田星霞點點頭,又問道:“航宇哥回來了嗎?”楊雨琴說道:“不要擔心,他一回來,我第一個告訴你,啊!好好休息。”田星霞虛弱的又點點頭,這時,主治醫生問道:“你們這裏哪個是病人的家屬?”眾姐妹聽到問話,齊聲答道:“我是”田星霞聽到這句“我是”感動得流下了淚水。
醫生看到薛顏敏最高,年紀可能最大,就指她道:“你來一下。”
薛顏敏跟著醫生來到醫生辦公室,醫生問道:“這個病人跟你是什麼關係?”薛顏敏道:“姐妹”醫生接話道:“我知道,從剛才你們一起回答‘我是’,就知道你們這幫姐妹情同手足。”薛顏敏接下話茬道:“是的,本來她的家是在省城,我們一個學校畢業,一起來到了這裏,就象是自己的親姐妹一樣,怎麼啦?醫生,她的病情是不是很嚴重啊?”醫生回答道:“是的,她患了晚期宮頸腺癌,可能時日不多了。”薛顏敏聽到這個消息,大腦就象晴天劈裂,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她還沒有結婚啊!”醫生回答道:“按照一般情況是不會的,但是現在未婚女性患宮頸腺癌的幾率也是逐年上升,有的可能是家庭遺傳,一些愛美的女性為追求時尚而盲目減肥美白,長期服用減肥藥、養顏藥等各類藥物,擾亂了體內激素的正常代謝。凡有月經異常、子宮增大、腹痛、這些都有可能是宮頸腺癌的先兆。”薛顏敏聽到這裏急道:“那現在該怎麼辦呢?她到底還有多少生命時間?”醫生回答道:“長則半年,短則三月。”薛顏敏聽到這話,差一點人就要支撐不住了。眼睛紅紅的走出了醫生辦公室。心想,不行,得馬上把她送到省醫院去做進一步檢查,縣醫院的醫療設備不是很好,祈求老天保佑,但願是一個誤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