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塊玉佩究竟在哪兒呢?他記得當時主子說的,這塊玉佩可以上演一出好戲!為何今日偏生想起了這塊玉佩?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麼?
湘西之地之中,一個女子穿著一個巨大的白色鬥篷行走在山野之間,她走到了一戶掌著淺淺燈光的門口伸出那青蔥的指輕輕敲了敲門道,“有人在麼?”女子的聲音虛軟,裏麵的人聽了聲音之後出來開了門。
開門的人正是之前假扮趕屍匠帶著徐子陵逃走的張喜,張喜看了看那麵色微有些蒼白的女子道,“姑娘,這兒是趕屍匠的屋子,你還是上別處去住宿吧!”一般說了這樣的話,上門來求宿的人都會自動離去,所以張喜說完之後就準備關門,然而他還沒有將門關上,就被那女子阻攔住了。
“不用公子,妾身並不害怕,妾身隻是想看看徐子陵公子。”第一次有人直接將屋中僵屍的名字叫出來,張喜麵色不由得一驚,他微有些慌亂道,“姑娘這是在說什麼話?”
女子目光堅定地看著張喜道,“公子應該知道妾身說的是什麼才對,公子就算不知道,也應該知道蒼閻主子吧!”女子說完之後從袖中拿出來了一個小東西在張喜的麵前晃了晃,這正是蒼閻的信物!
張喜在蒼麵前不過是一個小嘍嘍,見到這個女子竟然有主子的信物,不由得畢恭畢敬了起來!他連忙彎腰賠笑道,“竟然是姑娘前來了,姑娘裏麵請吧!徐子陵就在裏麵的!”說完之後還給那女子帶路走了進去。
屋子處在一個山野之中,外麵漆黑一片寒風四起,走進了屋子之中後,女子將頭上的鬥篷給放了下來,那姣好的樣子分明就是季宸淵以前的小妾阮湘!她看見了徐子陵。
一身藍色錦衣的徐子陵正坐在了一張桌子麵前輕閉著眸子,而在他的麵前,還擺放著靜靜燃燒著的香。
阮湘的唇勾起了絲絲笑意,她緩緩坐在了徐子陵的身邊,她的手平順地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張喜看了看阮湘,隻覺得她一定是一個大人物不能夠得罪,便上前準備叫醒徐子陵,卻被阮湘阻止了。她朝著張喜微微揮手便讓張喜退下了。
就在張喜離開之後,徐子陵睜開了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了阮湘道,“之前主子不是讓你在大月氏做公主,怎麼會找到我這兒來了?”徐子陵和阮湘有一麵之緣,他並不知道阮湘和季宸淵之間的關係,他隻知道主子讓他護送這個女子去了大月氏族聚居的地方,並讓她用一塊兒玉佩成為了大月氏的大公主。
“那自然是有事情才來找你。”阮湘那薄唇微微上揚,女子鮮少有薄唇的,她也一向重情重義,然而她帶著盛湘在鄉下過的苦日子真的是受夠了!她再也不想那般的!倒不如幫蒼閻做點事情,反正他都是盛湘的父親!
“那好。”徐子陵的眸看向了那正在燃燒著的香,隨即他伸手掐住了那燃燒著的香下半段,手上微微一用力,那香便直接斷掉了。
而阮湘正坐在香的那一邊,阮湘眸子一掃徐子陵道,“再過幾個月就是冥胎出世的日子了,提前幾日我會來告知你的,不過你的任務就是要搶走冥胎,帶給我,我把它帶到大草原,就沒有人能找回去了。”
“恩。”徐子陵應了一聲,他知道這個應該是主子的話,所以便不問原因直接答應了下來,不過他看向了阮湘道,“冥胎出世,屆時將軍府一定會有很多防備吧!我如何才能帶走冥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