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有人買不到兵器來偷或者搶的,不過藏著兵器的玄鐵門豈是他們輕易間能進去的?後來我又挑選了一大堆下人,讓他們每隔半個時辰就去兵器庫外麵巡邏,是根本不會有機會讓別人拿到這兵器的!”張大人將這些話都告訴了玉清。
玉清好看的眸子閃了閃,“那必定是內鬼了。”
張大人既然將這兵器庫管得著麼嚴實,那能偷出兵器來的,必然是這張府中的人了,也就是內鬼!
不過這內鬼不一定是凶手,不過將武器偷出來的人,定是認識凶手!
她記得主子說過,那黑衣人雖然是承認了藥鋪之事情是他所為,不過卻說人並不是他殺得,他知道有人會殺人,他便趁機想布之前那個局,引他們上勾。
不過那個人是誰,黑衣人卻說了無可奉告。
“這樣吧,我同你一塊兒回張府,留我住幾日,如何?”這事情疑點太多了,主子說這凶手應該是個道士。
因為那日主子趕到的時候,這殘箭之上還有一些燒盡了的符咒。
主子說,當時店中三具屍體,其中一具屍體是早已經死去之人的屍體。
那殘箭不用符咒,恐怕也殺不了那死屍。
不過說來也奇怪,道士捉拿行屍天經地義,為何又要殘忍地殺害那對藥鋪夫妻呢?
張大人聽了這話,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玉清,玉清自是知道他的害怕,便蹲下身子來,直視他道,“若是想吃了你,隨時隨地本姑娘都可以,不過我對你並沒有興趣。”
說完,玉清將那半支殘箭狠狠地甩了出去。
堅硬的箭頭直接重重地衝破了一塊橫在空中的石柱,撞擊到了遠處的石壁之上!
“好,我答應你。”張大人見狀,連忙答應,冷汗從他的額頭上不斷沁出,他都不敢抬手去擦拭!
“這樣才對。”玉清的唇角含了笑意,她搖身一變,又變成了一隻火紅色的大狐狸,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後不斷揮舞著。
張大人隻覺得自己頭腦一片空白,徹底地暈了過去。
玉清見狀,低下頭來,狐狸唇邊揚起了一抹笑意道,“這個人類,真是膽小!”
火狐狸身後毛茸茸的尾巴迅速伸到前麵來,將暈倒的張大人纏住,然後往後一甩,就馱到了自己的背上。
“啊嗚!”狐狸奔出了山洞之中,朝著天空上那輪皎潔的明月發出了一聲狐狸的叫聲。
她是在告訴範曄,還未查明,需要些許的時間。
狐狸越跑越遠,逐漸消失了蹤影。
第二日,蘇嫣醒的較早,她一睜眼就看到季宸淵睡在她的身旁,想著昨夜他給自己的錦囊,心中便安穩了許多。
伸手摸到那掛在自己脖頸間的錦囊,不僅笑了笑,這時卻聽得一個淡然地聲音道,“笑什麼呢?”
抬起頭,便是季宸淵那清冷的眸子,不過這眸子中卻是含了少許不同的東西。
“我……在想昨天的事情!”蘇嫣將錦囊藏進了衣物中,坐起身來。
昨天的事情,季宸淵似乎沒能會意,他道,“等會兒用過早膳便帶你去尋那刺客,看看他們究竟玩什麼把戲。”
蘇嫣抬頭看向季宸淵,嫣紅的唇動了動,卻是什麼話都沒說,伸手扯過一旁的衣衫便穿在了身上,穿戴好之後將隨身的小布包斜跨在了身上。
她起身推開門,外麵天色尚早,還有乳白色的薄霧籠罩著。
按照慣例來說,這麼大的霧氣,等會兒到了正午的時候,太陽應該很盛才是,蘇嫣呼吸了一口這山中帶了幾分清新的空氣後道,“阿淵,你起身沒有。”
她一轉過身,就看到季宸淵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了她的身後。
季宸淵沒有穿著之前的藏青色錦袍,而是一襲玄色的衣衫,玄色的發冠將他如墨般的發絲束於腦後,修長的身軀更顯一股淩厲的氣勢。
他見蘇嫣的眸子一直盯著他,他微微勾唇道,“看什麼?”
“你可真好看。”話一出口,蘇嫣的臉色就愣住了,在季宸淵的眸光中,她隻覺得自己的臉紅了。且紅得很透!
季宸淵知道自家的小女人害羞了,便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隻是清澈中帶著幾分凜冽的聲音道,“昨晚那個刺客應該去了東南方向,距離這兒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