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一天天從指尖滑過,陽陽的手臂,也在安靜的休養中痊愈了。
陽陽在大廳中活動著重獲自由的手臂,左甩甩,右扭扭:"重獲自由的感覺真好哇。""好久沒有去學校了,不知道詩雅怎麼樣了?"陽陽在心裏念叨著。
"司馬正陽,等會兒吃完早餐載我去學校,好嗎?"陽陽睜著楚楚可人的大眼睛望著司馬正陽。
司馬正陽居然二話不說點頭答應了,這到讓陽陽大吃一驚。
紅的刺眼的法拉利跑車在馬路上行使著,不過這次的車速很慢。
"惡魔的想法,不是正常人所能想的明白的。"陽陽在心裏嘀咕著,不過還是很慶幸這次沒有發癲。
徐徐的微風吹過,帶來些許涼爽之意,車子很快就行使到了學校附近。
"停車,我要下車。"她可不想一來學校,就被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花癡給殘害了。
司馬正陽象沒聽見似的,繼續朝學校開去。
看著象征著司馬正陽的紅色法拉利跑車之時,校園裏一大群花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待著車裏的人,當車子越開越近時,所有期盼的目光都變成了淩厲的匕首,直朝陽陽刺來,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陽陽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司馬正陽,你這個王八蛋,這回被你害死了。"陽陽用隻有她和司馬正陽能聽到的聲音抱怨道。
她可不想被這些花癡給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車門被緩緩開啟,司馬正陽優雅的從車上走下來,看的所有女生都流哈喇子。
不過說真的,真的好帥,就像一位完美的無懈可擊的白馬王子,但外表都是虛假的,陽陽深刻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當陽陽緩步從車上走下來,所有女人投過來的眼神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殺人"的目光。看的陽陽都有些瑟瑟發抖。
"司馬正陽,要上課了,我先走了。"陽陽逃命似的朝教學樓跑去,她可不想待在這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她淹死的鬼地方。
"下午老地方見,不來你就死定了。"司馬正陽,朝陽陽消失的地方吼著。
所有女生那個羨慕,那個嫉妒哇,不言而喻。
教室裏像往常一樣,不一樣的是角落裏多出了兩個空位。
"陽陽,這麼久你去哪兒拉?電話也關機,擔心死我了。"詩雅撇著嘴巴,故作生氣的扭開了頭。
"好啦,我的好詩雅,你就不要生氣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陽陽站起來身來轉了個圈。
"好啦,以後幹嘛去,記得要告訴我。"詩雅叮嚀著。
一節又一節的課,再陽陽虛度的光陰中溜走,角落裏空著的位置,依舊安靜的立在角落裏,他的主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詩雅,那個李思雲怎麼沒有來啊?"陽陽拐著彎的問著。
說過此次你我是陌路人的陽陽,怎麼好意思開口直接問呢?但又有些擔心,畢竟曾經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