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陽陽依舊安靜的躺著,就如同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一般,安靜、優雅,靜靜的等待著屬於她的王子。
一旁的司馬正陽,雙手負於背後看著窗外獨自出神,心裏卻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變得有些混亂,腦子裏不斷浮出他和她曾經在一起的唯美畫麵。
那時候的他們很相愛,那時候的他們很快樂,那時候的他們很幸福。可是一切都在三年前的某一天摧毀了。
那日豔陽高照,天空一片蔚藍,沒有絲毫褶皺。
小河邊的柳樹下,一個男生一個女生。男生帥氣、女生俊美。這也是他們的秘密基地,他們常常到樹下聊天,看夕陽西下。
"正陽,我們分手吧。"女子說的很絕決,眼裏卻是不舍,不願意。
"為什麼?給我個理由。"司馬正陽雙眼直勾勾的望著一旁的女子,語氣中竟是難以置信。
"正陽,對不起,你還是把我忘了吧。"女子不去看司馬正陽那要噴火的雙眼,不等司馬正陽說什麼,頭也不會的走了,留下司馬正陽一個人無助的立在原地。
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了地上"對不起,對不起。"女子自責內疚低聲喃呢著。
三年了,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還要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想起不該想起的。
"水,我要喝水。"陽陽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嘴唇喃喃道。
卻把司馬正陽從魂遊中拉了回來。
"水來了,喝水。"司馬正陽將陽陽扶起將水遞到了陽陽嘴邊。
"咕嘟咕嘟"陽陽幾口就將水喝完了,再度舔了舔有些濕潤的嘴唇,緩緩的睜開了昏睡已久的雙眸,看了看四周,雪白的牆壁,雪白的被褥,還有那淡淡的藥味,這個地方陽陽在熟悉不過了。
"你醒了,醫生她醒了。"看著四處張望的陽陽司馬正陽興奮不已。
"你怎麼在這兒?"陽陽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詢問著一旁有些激動的司馬正陽。
"你先不要管我,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司馬正陽拉著陽陽的雙手擔憂的問著。
門在此時卻被悄無聲息的推開了,一個女子身穿白色馬褂,脖子上掛著一個聽診器。
"怎麼是你?"看著來人司馬正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我是醫生,給病人看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女子輕笑出聲道,一步一步朝陽陽走來,眼裏卻透著些許羨慕和嫉妒。
"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女子詢問著一旁發呆的陽陽。
陽陽沒有出聲隻是搖了搖頭,心裏想的卻是"他們認識嗎?""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右手要多注意。"女子叮囑道,眼睛卻從未從陽陽的身上挪開。
那是一種打量,也是女人間的一種較量。
"咕咕咕"陽陽那兩天沒有進食的肚子開始了抗議,也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那麼久沒吃東西,餓了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司馬正陽體貼的問著,眼神中滿是寵溺。
看著如此的兩人,女子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湧上心頭"那沒事我先走了。"看著女子如此,陽陽憑借著女人的第六感感知到司馬正陽和女子之間一定有什麼。但她還沒有好奇到去打探一個惡魔的隱私,不然後果很嚴重。
"你今天怎麼拉?沒發燒吧?居然對我那麼好?"陽陽伸出左手摸了摸司馬正陽的腦袋好奇的問著。
"那你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司馬正陽故作邪惡的問著。
"吃,難得惡魔轉性,不吃白不吃。"陽陽摸了摸有些幹癟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