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伸出手接過一片花瓣,現在她隻剩下它們了。
"你的離去,是樹的不挽留還是風的追求。"陽陽看著掌心小小的一片落花自言自語。
風輕輕帶走了陽陽手中那一落花,花隨著風在天空舞動著,又似乎在和陽陽道別。
"你走了,我又該何去何從呢?"陽陽看著越飄越遠的花瓣問著,是問天、還是問地、還是問自己。
看著夕陽西下,紅色的晚霞暈染了正片天空,好美,美的那人沉醉在這片紅色之中,但這也意味著天要黑了,陽陽還沒找到容身之所。
陽陽掏出手機按下了一號鍵,電話通了。
"喂,媽,這幾天學校要補習,我可能會住在學校。你和爸早點休息不用等我了。"陽陽克製著哭得衝動強忍著保持正常發音。
"哦,好,你這幾天在學校要好好照顧自己。"張媽叮囑著。
電話掛斷了,強忍的眼淚也爆發了,現在她成了有家不能歸的流浪小狗了。
哭了好一會兒,夜幕降臨,蔣一片耀眼的紅塗上了一層黑色的染料。陽陽離開了茂密小森林來到了繁華的街道上,看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唯有陽陽一個人漫無目的的遊蕩著。
身後一個長滿胡子、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直尾隨在陽陽身後,就像一隻找好獵物的狼,等待著最佳時機進行完美捕捉。
陽陽一個入世未深的小丫頭哪能察覺有人正在跟蹤她,準備將她吃幹抹盡。
越走越偏僻,人也越來越少,陽陽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正在向她蔓延,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陽陽一回頭便看見中年男子正在向她一步一步靠近,當陽陽張口準備求救時,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陽陽的嘴巴給堵上了,一隻手則在陽陽的身上遊走,嘴裏竟吐出一些不三不四的汙穢話語"小妹妹,沒人陪你,我陪你,讓你享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在一隻大灰狼麵前,陽陽就是一隻小白兔,任憑陽陽怎麼反抗都無法掙脫被吃掉的命運,但是她張陽從不認輸。
陽陽用手用力掰開男子束縛著她的臂膀,嘴用力的朝捂著她的掌心咬去,男子吃痛的鬆開了手,就在此時陽陽用力的呼喊著"救命,救命。""你喊吧,喊破喉嚨都沒有用了,你就乖乖順了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子一邊說一邊朝陽陽走來。
男子越靠近一步,陽陽就往後挪一步,手緊緊拽著衣領不讓男子有機可乘,可想而知一個女人那裏敵的過一個男人,跟何況一個受了傷的女人。男子越考越近,陽陽退無可退。
男子上前將陽陽撲倒在地,一隻手按住陽陽兩隻手,一隻手則誓虐的撤著陽陽的衣服,嘴在陽陽的身上舔舐著。淚無聲無息的流淌著,喉嚨也已經喊的嘶啞了,但陽陽依舊相信會有人會聽見,會有人來救她的。
男子肆虐的在陽陽索取著,正當男子準備脫掉陽陽最後一重防衛時,陽陽趁其不注意,雙膝向上拱直撞男人的命根子,痛的男子哇哇大叫"你這個賤人,敬酒不喝喝罰酒是吧。"說完抬起手就給了陽陽一巴掌,觸目驚心的紅色液體順著陽陽的嘴角流了出來。
命運總是這樣,不安常理出牌,就在陽陽以為一切都已成定局,閉上眼睛準備接受這一切時,意外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