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我們接下來準備去哪裏?不知道我妹妹現在身處何方!”死亡穀內,任笑天同阮了雪兩人手上各牽著一匹風行馬。
阮了雪最終沒有選擇跟藥魔老人一起離開,而是準備與任笑天一起去曆練。在曆練的同時,她也要去尋找妹妹。當然,她不會忘了報仇的。
“先回一趟落日城,然後出發去尋我師弟,還有你妹妹。”任笑天回答。
“好的,就按照你的意思來。”
兩人牽著馬出了死亡穀,看著穀口人來人往的,心中有留戀,有不舍。藥魔老人帶著天生地養兩人走後,穀內的人絕大多數準備離開死亡穀,隻有少數的那麼幾個人準備呆在死亡穀,不打算出穀。
“唉,走吧!”任笑天歎了口氣,對旁邊的阮了雪說。
“嗯。”阮了雪點頭,她發覺越在穀口呆久了,越不想離開了。
於是,兩人縱身上馬,策馬奔馳,絕塵而去。
馬上,他想起了二師傅藥魔老人囑咐他的話,心中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而且還有不安的情緒躥上心頭。
藥魔老人離去之前對任笑天說:“笑天,你一定要聽二師傅的話。倘若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千萬不要衝動,一定要冷靜鎮靜,迅速趕到神藥穀來找為師,切記!切記!”
任笑天雖然不解二師傅說的這話,但是看到二師傅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和凝重,甚至還有擔憂,任笑天點了頭,鄭重地應“是”。
最讓任笑天高興的莫過於藥魔老人送給他的禮物了!靈藥和藥方不計其數,其中不泛六品的存在,幾乎裝滿了一個小型空間戒指。還有,藥魔老人給了任笑天許多使用的藥液和藥丸,但絕大多數是療傷救命恢複武元類型的,但這也讓任笑天笑得合不攏嘴。
世上有那麼一樣東西,它是矛盾體的結合!流逝最快的是它,流逝最慢的也是它。
它,就是時間!
“到了。”落日城門口,一個少年勒住馬的韁繩對旁邊馬上的少女說。
“嗯,終於到了。”少女疲憊的臉上露出笑意。
少年,是任笑天;少女,自然是阮了雪。
這一次,任笑天和阮了雪兩人花了十幾天才在死亡穀趕到落日城。因為這次,他們並不著急趕去落日城,所以沒有馬不停蹄地趕路。
“我們進城去吧!”任笑天躍下馬身,牽著馬便向落日城裏走去,阮了雪點頭,緊隨其後。
兩人進城後,便直接去城主府。城主府的人大多都認識任笑天,知道任笑天是小姐的朋友,也沒攔他們,隻是幫他們把馬牽走喂養去了。
“任公子,你終於來了。”人未到,音先來,聽著熟悉動聽的聲音,任笑天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
“嗯,唐小姐,我來了。”任笑天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佳人,依舊是那麼的清純美麗,輕輕地說,帶有那麼一絲柔意。
“一年不見,別來無恙?”任笑天問。
“還好,隻是缺少了點樂趣,整天除了修煉就是呆在家裏。”唐依依回答。
“阮姑娘,一年不見,可還好?”這時,唐依依發現了阮了雪的存在,向她問好,隻是語氣中帶有一絲絲的不善,三人都未曾發覺。
“還好,多謝唐小姐掛念。”阮了雪很是客氣地說。
“唐小姐,我們趕了十幾天的路,小雪她很累了,能否先讓她在客房休息一下?”任笑天看著唐依依準備與阮了雪聊天,也看到阮了雪一臉疲憊之意,同唐依依說道。
“小雪?”唐依依心裏狐疑,同時心裏還有些不舒服,“他們關係怎麼變得如此之好,連稱呼都變了。”
“嗯,好的,是我疏忽了。”唐依依回答。想歸想,可不能當著兩人的麵說出來。
“阮姑娘,跟我來吧!”唐依依對阮了雪說,同時瞪了一眼任笑天,“你老實的在這裏等著,我帶阮姑娘先過去休息,馬上就回來。”
任笑天鬱悶,怎無緣無故地被唐依依瞪了一眼,似乎很不滿他似的。
兩人走後,任笑天便百無聊賴地站在大廳上。突然,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任笑天麵前。
“晚輩見過城主大人。”任笑天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落日城城主唐昊,對其行了晚輩之禮。他對唐昊還是很尊敬的,不僅因為其是唐依依的父親,還因為其為師弟續命,讓他有充足的時間去取得造化丸救回師弟之命。
“任公子,切勿這麼客氣,你是小女的朋友,也算得上是我的晚輩,叫我一聲唐叔就是了。”唐昊他可是記得黑老的話,可不敢在任笑天麵前擺架子。再說,他也不是一個喜歡擺架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