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勇苦笑道:“嗬嗬,別說的那麼深奧,我是笨人,聽不懂。”
葉鄞白了董勇一眼,幽幽道:“我其實就是水天長沒有名分的老婆。說實話,我也不在乎名分這虛無的東西,這要水天長能把我真正當老婆來疼愛,有沒有名分又有什麼關係呢?
董總,你應該很清楚。這兩年來,麵對著麗芳公司的強力競爭,麗人公司的業務就江河日下,一年不如一年。而因為公司業績不好,公司資產嚴重縮水,水天長幾乎沒給我什麼。在麗人公司,我領的是一份秘書的薪水,可是卻要盡老板娘的職責。即使這樣,我也體諒水天長,知道他不容易。在我心裏,還總有份期望,盼望有朝一日麗人公司能夠東山再起,到時候,他會給我補償的。”
“可是,我在水天長眼裏,甚至連隻雞都不如!”葉鄞憤憤地說道:“他就是叫雞,事後還得給錢。可是我呢,他享用過了,卻連錢都懶得付。”
看葉鄞情緒激動起來,董勇連忙勸道:“葉小姐,別著急,來,喝杯水,歇一下再說。”
葉鄞端起茶杯,大口喝了兩口水,順了一下氣,繼續說道:“這個道理,我也是這兩天才想明白。如果不是他兒子水江山從美國回來,我恐怕還在做春秋大夢呢!”
“噢?難道說和水江山有關?”董勇道。
“對,本來水江山沒回來的時候,水天長雖然不給我什麼錢,但是感情上對我還關懷備至,公司的什麼事情都和我商量。可是水江山回來之後,水天長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他不但什麼事情都不和我商量,公司的事情也不讓我插手,還說什麼,秘書隻要做好份內的工作就可以了。”葉鄞憤怒地罵了出來:“奶奶的!當初和老娘上床的時候,怎麼不說秘書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董勇聽得麵紅耳赤,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葉鄞繼續說道:“我看水天長父子這兩天鬼鬼祟祟的,就知道不對勁,他們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昨天下班後,我又偷偷返回公司。我打開水天長辦公室,在裏麵找了一下,發現了這份出售麗人公司的計劃書。”
葉鄞冷笑一聲,道:“幸虧我以前的時候偷偷配了水天長辦公室的鑰匙,要不我被他們賣了,還要幫他們數錢呢!”
董勇出聲道:“葉小姐,即使水天長賣掉麗人公司,也不至於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啊!”
葉鄞憤聲道:“如果他和我透個口氣,我當然不會生氣。現在他擺明是打算不聲不響地將公司賣掉。到時候把我也當作包袱甩掉。”
“董總,我是自家知道自家事。以前我還可以幫水天長打理公司的業務,還可以替他解決生理上的問題,在他眼裏還算有用。現在,水江山這個小王八蛋回來了,水天長在也不用我幫他打理公司的業務了,而他也早已經玩膩我了,正好一腳把我踢開。瞞著我賣麗人公司的意思就是想一分錢也不補償我。”葉鄞冷笑兩聲:“哼,我偏偏不讓老王八蛋如願!我要讓他知道,得罪女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