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南下列車(3 / 3)

陸長風隻是微笑,並不出去。赤身裸體有什麼關係?很可恥嗎?他從小就是看著姐姐的裸體長大的呀。紫萱姐姐看到他的裸體為什麼要罵他臭流氓呢?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古怪的吟唱聲,一種韻律頗為奇特的經文從朱夕照的口中響起。

朱紫萱忽然伸出她的嫩若鮮蔥的玉手,撫摸起她美麗的臉龐,姿態甚是撩人。

朱紫萱對自己的行為大吃一驚。她怎麼可能在一個陌生的裸體男子麵前做出如此羞人的動作呢?她心中對狂喊道:“我這是幹什麼啊?快停下!”

可是她的身體卻不受她意念的控製,彷佛是受了催眠一般,當著陸長風做一些誘人的動作。

陸長風微笑著看著紫萱,心中沒有一絲雜念。

從他十六歲起,他不知和多少美麗少女有過幽會,他那雙用來殺人的手,不知道握過多少雙令他魂牽夢縈的柔荑。

可是無論那一雙手,都比不上紫萱姐姐的雙手。是那麼十全十美,毫無缺陷,就象是一塊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沒有絲毫雜色,又那麼柔軟,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既不太長,也不太短。即使以最挑剔的眼光去看,也絕對挑不出絲毫毛病來。

朱紫萱的雙手從她美麗如雕刻般的臉龐上移到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她撫摸脖頸的動作逐漸加快,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

忽然,她用力一拉袖子,她的衣袖就斷落了下來,露出了一隻鮮藕似的手臂,如牛乳一般,白的讓人目眩,再襯上那絕美的纖手,更是倍添誘惑。

朱紫萱急促的呼吸聲已經變成一種曼妙的喘息聲。真不敢相信,這種聲音竟然是從她喉嚨中發出來的,這讓朱紫萱又羞又惱。

朱紫萱身子輕輕扭動起來,她的手指忽然伸向第一粒衣扣。她眼波流轉,所流露出的那種嬌羞之色足以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動心。

朱紫萱手指輕顫,已經解開了那粒鈕扣。她淡紫色的上衣開了一個小口,露出裏麵驚心動魄的一縷白……

就在人想多看一眼那縷白的時候,朱紫萱的手卻移向了另外一個地方。

她甩掉兩隻高跟鞋,褪去了裙下的長統襪。雖然是簡單的動作,但是在朱紫萱的演繹下卻如同芭蕾舞般好看。

陸長風見過不少女人脫襪子、脫鞋子,但是能夠脫得如朱紫萱一般優雅高貴的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腳和大腿,本來就是最令人銷魂的地方,再加上朱紫萱的優雅高貴,無疑會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朱紫萱長腿一撩,已經將嫩若玉雕的美足搭在陸長風肩膀上。

一種若有若無的香氣從肩頭上那隻秀足傳來。陸長風心中頗為差異,怎麼紫萱姐姐的腳竟然是香噴噴的?莫非紫萱姐姐和乾隆皇帝的香妃一樣,體內竟然會產生馨香不成?

陸長風斜眼望去,紫萱姐姐的秀足是那麼纖美,若說世界上有無數男人心甘情願被這雙美足踩死一定不會有人懷疑。

朱紫萱的雙手從她完美無瑕的腳趾輕輕撫過,慢慢滑過秀美的小腿,光滑的膝蓋,直到那筆直的大腿。

門外朱夕照的吟唱聲變得高昂急促起來,朱紫萱這裏又起了新的變化。

她將長腿從陸長風的肩膀上手下,隨著吟唱聲美妙的旋轉起來。她的雙手不停地飛舞,不知不覺隻見,竟然將身上的衣服完全褪落下來。朱紫萱瑩白如玉、柔軟如鴿子的胸部以及修長的,筆直的腿,都完全展現在陸長風麵前。

朱紫萱的雙手輕輕地揉著她美麗的乳房,那瑩白如玉的胸部泛起了一片粉紅的顏色。她的胸膛隨著她的喘息聲起伏著那一雙嫣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在陸長風眼前,似乎已在漸漸漲大……

陸長風依然一臉微笑地望著紫萱姐姐。

朱紫萱嚶嚀一聲,蛇一般滑向陸長風的懷裏。她火熱的手已經伸向陸長風的下體,可惜陸長風的下體卻象一條死蛇一樣垂著,無論她如何賣力的揉動,都毫無反應……

“姐姐,你在做什麼呀?”陸長風望著朱紫萱,眼神清澈透明,不含一絲雜念。

朱紫萱本來就羞愧交加,若非是身體不受自己控製,她恨不能一頭撞死。不過對於陸長風的表現朱紫萱也感到萬分詫異。作為女人,她對她的魅力還是充滿自信的。在雅加達的各大報紙上,朱家大小姐朱紫萱一貫是作為全東南亞最美麗的女人出現在報紙頭條上的。可是,她這位掛著東南亞最美麗小姐的桂冠的女人,怎麼引不起陸長風一點興趣呢?莫非,莫非陸長風天生性能力有問題?

就在這時,那要命的吟唱聲忽然間停了下來。朱紫萱立刻恢複了正常,她的大腦又重新控製了她的身體。

“爺爺,我恨你……”朱紫萱又羞又惱,一頭就向牆壁撞去。

可是她的頭卻撞上了一個柔軟的物體,抬頭一看,正是陸長風的胸膛。陸長風緊緊抱住朱紫萱,讓她動彈不得。

朱紫萱一邊掙紮一邊開口大罵陸長風,朱夕照威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紫萱,別鬧了!你聽我說!”

“你剛才中的是催眠術,爺爺這麼做就是為了讓你了解長風。你現在知道了吧,長風他絕對不會對你產生情欲的。”

朱紫萱停止了掙紮,聽爺爺進一步解釋。

“紫萱,我告訴過你,我們朱家有著純正的皇族血統,你的身份就是皇家公主。陸長風是你的保鏢,怎麼能讓他對你產生情欲呢?

在中國古代,宮廷內服侍皇後公主的全部是太監。這些在宮廷工作的男人必須全部遭到閹割,使其不能與後宮的女人發生男女關係,這樣才能保持後宮的純潔。”

“爺爺,你把長風閹割了嗎?”朱紫萱忽然為陸長風感到一陣悲哀,這麼英俊的一個男人,僅僅是為了保護他,竟然遭到爺爺的閹割,要過著一輩子不是男人的生活。而她剛才,還對這個可憐的男人破口大罵……

“紫萱,不是,長風不是被閹割了。他隻是對你不產生情欲,而對除你之外的女子,依然會產生欲望,依然可以做男女之事的。”朱夕照解釋道:“和你剛才的狀況一樣,長風也是中了催眠術,在這種催眠術的作用下,他對你絕對不會產生任何欲望,而解開催眠術的方法,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說道這裏,朱夕照笑了起來:“紫萱,這下你放心了吧?長風對你來說,就跟太監一樣,他雖然沒有被閹割,卻在催眠術的暗示下不會對你產生情欲,所以你們可以姐弟相稱,長風跟你睡一個房間也絕對沒有關係。”

朱紫萱這才釋然,對陸長風做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可是朱紫萱並不知道,朱夕照並沒有把所有一切都告訴她。她不知道,被催眠了的陸長風其實就象被關在籠子裏的猛虎一樣危險。這隻猛虎一旦出籠,恐怕朱夕照也無法預料。

四十多年前,朱夕照到青藏高原旅行,遇到一位密宗大師,兩人頗為投緣,在寺廟裏連續暢談了三天三夜。臨行時,這位密宗大師就將密宗催眠術傳授給了朱夕照。

朱夕照所學的密宗催眠術就屬於最高級別的催眠術,連陸長風的師父,龍教主常川在見識了朱夕照的催眠術之後,也連聲讚歎,說簡直可以和龍的催眠術相提並論。

當陸長風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朱夕照就對陸長風施展了催眠術,讓陸長風對朱紫萱不會產生一絲欲念。但是這催眠術也是把雙刃劍,在讓陸長風對朱紫萱不產生欲念的同時,也讓陸長風成為一個永遠不懂得愛的男人。女人在陸長風心目中,不過是用來發泄欲望的工具,而不是相依一生的愛人。

這個情況,朱夕照清楚,他相信陸長風也很清楚。因為在龍培養出來的殺手個個都是催眠大師,又何況陸長風的師父是龍組織中第一高手教主常川呢?

要想讓陸長風懂得真愛,那麼必須解除催眠術。可是催眠術一旦被解開,第一個被陸長風傷害的很可能是朱紫萱。因為從幼年起,陸長風對朱紫萱的欲念都被催眠術強行壓製下來。這些欲念就是被催眠術大壩攔截起來的洪水,大壩一旦不複存在,洪水就將咆哮而出。

不過,這些朱夕照暫時還不能讓朱紫萱知道。等她再磨練磨練,心理承受力增強之後,再讓她知道這些不遲。

陸長風和朱紫萱穿好衣服,從隔壁房間出來。朱紫萱麵若紅霞,嬌羞異常。雖然知道陸長風和太監差不多,但是,朱紫萱一個女孩子家在陸長風麵前赤身裸體,還做出種種撩人動作,簡直是要把人羞死呢!

朱夕照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自然洞悉這一切。他覺得應該盡快讓朱紫萱除掉心中的芥蒂,這樣才有利於陸長風的保護工作。而朱夕照現在能做的,就是為兩人創造機會,讓朱紫萱對陸長風盡快熟悉起來。

想到這裏,朱夕照微笑著說道:“紫萱,你帶著長風到外麵走,讓他熟悉一下朱家的環境,也順便向朱家上下介紹一下長風。”

朱紫萱答應下來,帶著長風走了出去。

朱夕照微笑著望著兩人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欣慰。他在心中默默地說道:“紫萱,從今天起,你就要在長風的保護下,為構築朱氏王國而奮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