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卡在電話裏討好地說道:“這個消息是朱家被免職的侍女透露的。她說,她在朱家服務了那麼久,卻連一點遣散費都沒有就被踢出來了,因此,隻要我們肯出一點錢,她什麼都願意說。”
查巴臉色都變了。
“笨蛋,你這個笨蛋!”查巴臉上青筋暴起,他衝電話大聲吼道:“立即給我殺了那個侍女,然後離開那個地方!還有,不準你再和我聯絡。”
查巴猛然扣下了電話。他對保鏢交代說:“立刻給我聯絡達度。”
保鏢迅速撥通了電話,聯係上達度,然後將話筒交給查巴。
查巴接過話筒,低聲對裏麵說道:“達度嗎?你立刻把蘇卡送到國外,兩年內不準他回Y國。”
“是!總理閣下!我立即就辦。”
查巴放下電話,緊張的神情稍有緩解。他閉上眼睛,重重的靠在靠背上,車廂內,回蕩著他粗重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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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卡將話筒掛上,一臉不痛快。他費盡心力將朱家的侍女弄過來,從她口中得到這麼重要的情報,查巴總理非但不嘉獎他,反而把他臭罵一頓,真是莫明其妙。
“真受不了他!”蘇卡搖著頭,象是對劉蘭說,又是象自言自語:“實在搞不懂,查巴總理緊張什麼?”
劉蘭衝蘇卡討好地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完全不知道,查巴已經在電話中命令蘇卡將她幹掉。
蘇卡一推桌子,身下的桌椅旋轉了九十度,他正好轉過來麵對著劉蘭。
“好吧,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蘇卡用手指敲擊著桌麵,對劉蘭說道:“朱家最近從非洲來了一位客人?”
“是的,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隻是朱夕照這個老頭似乎非常高興。”劉蘭搓著雙手說道:“朱夕照還說,那個人,是他們朱家的守護神。”
“守護神?他們從國外新請一個保鏢啦?”蘇卡撇了撇嘴,他絲毫沒有意識到,他身後的門把手正在輕輕旋轉。
“意思就是說,那家夥到Y國來保護朱氏家族了是嗎?”蘇卡不屑一顧地說道。
“應該是吧。”劉蘭應道。她又指著桌上的錢,幹澀地咽了一口唾沫,對蘇卡說道:“這,這些錢,真的是給我的嗎?”
蘇卡笑了起來,道:“你若肯多說一點,還有更多的見等著你拿呢!”
劉蘭雙眼放光,一把將桌上的錢摟在懷裏。
就在這時,蘇卡身後的房門被猛然打開。他聽到響動,連忙回首,看到一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正站在他身後。
“你是誰?”蘇卡呼吸加快,心跳加速,臉上冒出了冷汗。
陸長風毫無表情地看著蘇卡,猶如望著一具屍體。
蘇卡艱澀地說道:“難道說,你就是那個從非洲來的……”他用說話分散陸長風的注意力,手卻猛然拉開抽屜,握住了裏麵的左輪手槍。蘇卡一抬手,槍口就指向了陸長風剛才站的地方,手指同時扣動了扳機。可是眼前早已經失去陸長風的蹤跡。
就在這時,一條絲巾如毒蛇般從頭頂落下,套住了蘇卡的脖子。陸長風雙手一收,絲巾包裹的鵝卵石已經頂住了蘇卡的喉結。
“啊!”一陣窒息感從蘇卡脖子上傳來,蘇卡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抓絲巾,手中的左輪手槍早已經扔到地上。
陸長風雙手用力,蘇卡雙腳一陣踢騰,喉嚨中傳出幾下“咕咕哇啊”的叫聲,隨即雙眼翻白,舌頭吐出,雙手無力地垂下。
陸長風一收絲巾,蘇卡的屍體撲通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