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陸盼盼竟然哭了出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懷念,她捂住自己嘴巴,隻覺得天都要塌了一樣,有些無助的蹲在地上。
“葉東成你千萬不能死啊,大不了我不抓你了。”陸盼盼帶著哭腔的說道,突然腦子一閃,以葉東成的本領,怎麼可能自己尋死呢,以他的脾氣,在怎麼的也不會自我了斷,哪怕自己追擊,從葉東成的平日的性格來看,葉東成完全就不害怕自己。
但是如果不是葉東成,那車裏的家夥是誰,不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想著陸盼盼仿佛找到一點力量,顫顫巍巍的報起了警,葉東成你絕不能死,我還是抓你呢,你個混蛋。
而葉東成這個時候,早就逃之夭夭,他遊了好一會,才上岸,渾身濕淋淋好生狼狽,陸盼盼啊,陸盼盼,我這輩子是跟你有怨,能把我逼到這種境地,還真是一根筋的傻丫頭,葉東成笑著想到。
不知道這個家夥在看到自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希望不要被嚇到,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逗她,或許是因為她的性格很合自己口味,有些蠢蠢的,有時候倔強,不過說真的她的性格真的不適合做警察,遲早要吃虧的,希望這一次可以讓她學到些什麼東西吧。
葉東成脫下衣服擰幹水,光著膀子向著自己的家回去,他相信現在陸盼盼絕對沒有這個閑工夫來找自己的麻煩,但是過一會就說不定,他不由想到陸盼盼看到車上沒有人的表情,一定十分的有趣。
此時青眼狼正在前往鎮江的路上,手上握著一塊金色的牌子,牌子上什麼多餘的花紋都沒有,有點知識一把長刀刻印,顯得無比單調,但青眼狼死死的抓住這塊牌子,這是他能否成為緋紅堂二當家的憑證,更是去請一刀的憑證。
如果這個令牌丟了,先不說堂主,自己壓根不敢去見一刀,那家夥簡直是一個怪胎,喜怒無常,和他相處的人幾乎都是提心吊膽,誰也不知道一刀什麼時候會把刀架在你頭上,久而久之,一刀漸漸的成為孤家寡人,一個人在鎮江生活。
但這並不代表著一刀隱退了,隻是一刀在尋找新的樂趣罷了,江湖上隨時更新一刀的消息,比起葉東成來說,甚至隱約的有些掩蓋了葉東成的名氣,但誰也不敢說收服一刀,一刀做事全憑喜歡做事。
但一刀還算有個優點,那就是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都會全力去做,但也得看你有機會得到一刀的承諾再說,但是青眼狼手上的令牌,完全不需要這個顧慮,基本上的要求都會完成,久而久之這六塊令牌更是珍貴無比,青眼狼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成功拿到這塊令牌的。
江湖傳聞,一刀曾經給了六塊銅牌給了六個對他們家族有恩的人,據說無論是誰隻要拿著銅牌去鎮江小春樓走上一趟,一刀就會免費出手一次幫他殺了他想要殺的人。
而那些令牌這些年基本已經快用完,自己手上也怕是有價無市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