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我所不知道的一麵,每個人都有很多麵吧,對不同的人展示不同的一麵,我呢?大概也是如此吧。
他們沒有給我點酒,連啤酒都不讓我喝,給我點了杯橙汁。
鄧殷盛很是抱歉的說:“有點想喝酒了,一個人沒意思就拉你們來了。說請吃飯的,結果就請你喝橙汁不要說我吝嗇啊。”
“那你請我喝酒吧。”
“不行!”“不行”“不行”三個聲音同時響起。我看著三個把我當成孩子的人,,覺得很幸福,但是我是真的也想喝酒了。我長這麼大沒有喝過酒,啤酒也沒有喝過,覺得啤酒很難喝,苦的,所以一直沒有沾過。據說喝酒是件很快樂的事情可以忘記不好的東西。
結果沒人登我一眼就和鄧殷盛拚酒了……路銘說不要白酒和調酒隻喝度數低的啤酒,當喝著玩兒。
我哀怨的喝著橙汁,看著三個玩得很嗨的人覺得我就想不是他們一夥的人……
然後放下杯子去拿桌子上的啤酒,那三個人竟然都沒有注意到我,等他們說玩遊戲讓我參加的時候才看見我手裏的瓶子,我已經喝了一大半了。除了有點苦也沒什麼。沒橙汁好喝。
臉有點熱,僅此而已。
路銘坐過來,搶過我手裏的瓶子:“你幹嘛啊。你和果汁就好啦!”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們可以我為什麼就不可以?我也想和你們一樣啊!我和你們是一樣的……不要排擠我。”我的語調裏都帶有委屈的意味了。
路銘呆呆的看了我一會兒,鄧殷盛拍著他的肩說:“讓她喝吧,少喝點沒事的。”
於藍也點頭。
路銘把酒還我:“這瓶喝完了就不可以喝了好不好?”
路銘已經很妥協了,我點點頭。他們把我保護得太好,其實我沒那麼……至少不需要這樣子。年紀我們一般大,卻把我當成小孩。
後來路銘告訴我,不是把我當小孩,是不想讓我沾染上社會的味道,一絲一毫都不要沾上,他說我就該是校園裏的乖乖學生,順順利利考上重點大學,順利畢業考研然後工作,我的一生應該幹淨,連酒都不要沾,啤酒也不要。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能開頭。
我們很幼稚的拿衛生紙玩遊戲,上麵寫上字,抽簽,抽中國王的可以指使抽中鬼的做事,剩下兩個抽到免死的就隻喝一口酒。
我每次都抽中‘免死’。那一瓶剩下的喝完了,我就拿果汁代替。肚子都喝飽了。怎麼也抽不中國王!每次都是於藍和路銘抽中,不過還好我沒有抽中過小鬼。不過抽中也沒什麼,因為她們的懲罰都不是什麼整人的太無理的要求。最那啥的估計就是讓路銘給鄰桌的那個先生倒酒然後喊爸爸的要求了。
鄧殷盛抽中國王的時候,臉已經喝得很紅了,每次喝他都是大口大口的抱著瓶子喝,整張臉紅得想發燒了一樣。
他笑:“哈哈哈,鄧大爺我終於抽中國王了!誰是鬼啊?我早就想好怎麼整人了哦。”
我的是免死%……路銘把他手裏的‘鬼’拿出來癱在我們麵前。
鄧殷盛笑得很是燦爛:“路銘,哈哈哈,怕不怕我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