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藍:你一個人在網吧?女孩子一個人在外總是不好的。
我把殷林森給我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她聽。
送你去遠方的天堂:我沒在網吧初藍:那就好送你去遠方的天堂:我在酒吧。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在酒吧玩不回去,而她要下的原因竟然是要回家,如果是那種太妹什麼的話應該不會這樣的。還是說她回去就不玩手機了?這個想法我忽然有些明白那個姑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她一定比我還要苦。去酒吧是為了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在家裏裝好人,在外麵誰都不認識的時候狠狠的瘋狂,這樣才不至於讓心底的壓力將自己逼瘋。
初藍:你……
送你去遠方的天堂:我是學生,開學就高三了。
送你去遠方的天堂:很驚訝麼?嗬嗬,我不是壞人來的。
初藍:我知道。我理解。
她不回我了,一直一直都沒有回。
我不知道在手機的另一邊,有個人看著“我知道,我理解”六個字時,哭得稀裏嘩啦。
現在我是更加睡不著了,不敢翻身弄太大的動靜,怕吵醒了跟我擠在一起的於藍。
比較好運的是路銘給我找了個工作,給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學生做家教,我問路銘怎麼有家教這樣的工作他不去做,他說他不喜歡受束縛,也不太喜歡小孩子。
我當然是信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小學生是他侄子,他小姑姑的兒子。本來就是讓路銘給他侄子補習的,但是路銘死活不肯,把我推了過去。
路銘以為我要生氣就沒告訴我,我隻是笑了笑,說:“路銘,你不要一直小心翼翼的。我也是會心疼的。”
那一次我看到路銘眼角閃著光,他抱著我,我聽到他低低的抽泣聲。
我拍著他的背,把那天晚上我和‘送你去遠方的天堂’給我說的話給路銘說了,我說:“路銘,怎麼辦,她說我還喜歡秦歌,我給你的愛並不完整。”
我想了想,繼續道:“但是我會努力把所有的移到你身上,我要把潛意識裏的對別人所有的印象都刪掉。”
路銘搖搖頭,說:“這樣就夠了。”
我欠路銘太多太多。路銘啊路銘啊,我要怎麼才能回報的起你的愛情?
這幾年來,我成熟了不少,在青春時期的時候喜歡上了那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少年,現在我喜歡的也是個少年,隻是他和秦歌不一樣。他是真真屬於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