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忍者現撲朔離迷(2 / 2)

冷月暗喜,暗用內力,變虛為實,想要一舉成功。

不料,熊凋反手一挑,磕飛長刀,竹劍之上竟沒有一絲痕跡。

冷月見不是一般的竹劍,知道不可能一招製勝,於是連施數招,熊凋不閃不避,一劍對一刀,雖說簡單卻是有效。

冷月心下駭異,如遇女鬼,自己縱橫江湖,雄長一方,即便一些成名老者亦非自己百招之敵,在殺手界也是有頭有臉得人物,怎地一個毫不知名的小子,自己卻久攻不下?什麼時候冒出這麼一個頗為了得的人物?

冷月麵色沉重,手上長刀更加暴風驟雨般施出,全然是博命招術。

熊凋凝神接戰,見招拆招,不欲與他打個兩敗俱傷。

冷月所用的刀法,好走偏鋒,鬼氣森森,頗為詭異,這一使開來,但見彌空刀影,威勢駭人。

熊凋的劍法簡單明了,招數上毫無花哨,如入返璞歸真之境,令一旁的褚良耳目一新,歎為觀止。

二人鬥了三十餘招快攻,鬥得旗鼓相當,不分高下。

隻能聽見乒乒乓乓的兵器撞擊之聲,和周圍樹木沙沙的響聲。

兩人鬥到五十回合,冷月久攻不下,不由大怒掣出刀來。一道森寒的白光直衝熊凋咽喉奔去。熊凋嘲笑道:“江郎才盡罷了。”頭頸一側避過此刀,反手一劍。

這一式“一劍刺向太陽”甫攻至冷月,劍已然襲向自己左頸,冷月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他原已算準熊凋必然躲不開,必得撤回劍去方能抵擋自己攻勢。不料熊凋招式連環,勁力不斷,一閃而過,再度攻來。冷月忙急切地把身子前傾,直仆地上,就勢“滾地而翻”,翻出三丈外。

熊凋窮追不舍,又是一劍,刺中冷月肩頭,頓時鮮血淋漓。一把竹劍何故如此鋒利?原來這把竹劍劍身薄而且堅韌,好不遜色於開鋒的刀劍,冷月大叫一聲。知道今夜此刀也他無緣,展開身形飛略而去。

熊凋也沒有去追,而是走向妖刀村正,沒有拔刀,熊凋靜靜看著褚良。

褚良一笑說道:“熊大哥今晚能勝冷月公子,已是不凡,請自便,褚某定不會出手。”

熊凋憨憨一笑,竹劍插腰,雙手拔刀。隻見妖刀村正一陣輕鳴,竟然要飛出熊凋的手掌。

這時異變橫生,一個身穿全身黑色夜行衣,背上背著一把短劍的夜行人突然從旁邊的樹上跳下來,同時十幾枚卍字飛鏢射向熊凋。

熊凋剛要帶刀而走,不料妖刀村正鳴聲更大,幾欲飛走,熊凋向後一閃躲過飛鏢,妖刀村正也脫離手掌。

褚良見狀,拔刀相助,一道藍芒攻向黑衣人。黑衣人右手拔出短劍相抗,短劍應聲而斷,左手探向妖刀村正。村正到手,不與熊凋褚良二人糾纏。一陣濃煙過後,竟無影無蹤。

熊凋見此驚奇問道:“這是什麼人?怎麼如此古怪?”

褚良麵色凝重道:“他們是一群放棄心靈和肉體的羈絆,沒有任何喜怒哀樂的人,是一群黑夜的惡魔。東瀛忍者。'

熊凋繼續問道:“忍者是什麼?怎麼會在中原大地?”

褚良道:“忍者是一種可怕的武者,熊大哥你一定小心。我現在不能和你多說,我要趕回天機閣向閣主稟告。熊大哥,後會有期。”說完急匆匆而走。

熊凋麵露不悅,一晚上的辛苦白費了!褚良走後,熊凋也想走了,卻發現那個什麼忍者留下的血跡。熊凋心中大喜,悄悄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