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雖然不知道,他在默默資助這家福利院有多長時間了,但是從他們二人的隻言片語當中,倒是能察覺的到,他們兩個少說得有將近十年的交情了。
蕭羽記得很清楚,張良曾經說起過,他學醫有成,在出門曆練的時候,第一次碰到的人就是岑昉循,所以很可能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開始幫助福利院了,而且一幫就是十多年,這實在是讓人佩服不已啊。
與此同時,岑昉循把那兩張支票貼身放好,極度感慨的說道:“想我老岑自打二十歲從老頭子手中,接管這家福利院之後,到今年足足十多個年頭了,這可是我收到的最大一筆資助,足夠我們福利院兩年的開銷了,老張,我得替那些孩子們謝謝你!”
張良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嗨,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再說了,我這錢是給福利院的,又不是給你的,你激動個什麼勁!”
看到他們二人聊的起勁,蕭羽就坐在一旁,忍不住對岑昉循問道:“老岑,你說你是二十歲那年才接管的福利院,那你二十歲以前是幹什麼的啊?怎麼會想到要接管福利院呢?”
聽到我的問題,岑昉循想都沒想,直接開口回答道:“哦,我以前是在街上混飯吃的,偶爾也充當醫護人員,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福利院的上一任院長,也就是我剛剛提到的老頭子,他對我有大恩,所以在他去世之後,我就接下了這個擔子,成為了新任院長。”
“呀,醫護人員?沒想到你還是醫生啊,真是失敬,想必你在當醫生的時候,應該是很有愛心吧,要不然怎麼會願意幫助這麼多孩子呢?”
本來蕭羽還覺著像岑昉循這種五大三粗,開口閉口就想罵罵咧咧的人,最多也就是個在社會上打拚的人吧,不曾想他居然還是醫生,這可就讓人大跌眼鏡了。
他自己都說了他以前幹過醫護工作的,那醫院裏麵最多的人除了護士,不就是醫生嘛,他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穿著護士服,跑去給人家打針吊水吧,所以蕭羽就下意識的認為他是醫生了。
蕭羽的話音剛落,岑昉循還很謙虛的客氣道:“嘿,過獎過獎,也就那麼回事吧,算不得什麼!”
就在這時,張良突然瞟了他們兩個一眼,然後冷冷的對蕭羽說道:“師弟,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怎麼可能當過醫生!”
張良這句話讓蕭羽很是不解,就隨口對他問道:“嗯?老岑不是說他幹過醫護工作嗎?不是醫生,難道還能是護士啊?哦,我知道了,那一定是醫院的其他工作人員,比如護工、司機師傅什麼的,那也是很讓人值得敬佩的職業啊!”
蕭羽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岑昉循本人一直坐在那裏笑而不語,也沒有想著要插話,顯然他是不打算自己解釋了。
倒是張良橫眉豎眼的說道:“師弟,我告訴你,這家夥從小就是天生神力,十幾歲之後又特意去學了幾年的武術,一身功夫不可小覷,尋常三五十個人都打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