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我們孫家就是靠著這種機關、製器手段立足於世,怎麼可能沒有製器高手在此呢。”
孫恒禹略顯自傲的回答了一句,然後很是疑惑的問道:“你好好的關心這個幹嘛?”
“嘿嘿,很簡單。”
張良怪笑一聲,說了個餿主意:“既然錢泊這麼想要那些鐵片,而且我們手裏也有真貨,我看不如讓你們家的那些製器大師,弄出一批假貨放入城中市場上用來糊弄他,你們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
“哎呀,老張,你真是個天才啊!”
張良話音剛落,孫恒禹不禁連連點頭讚同道:“不錯不錯,錢泊那麼想收集鐵片,我們就幫他一把,拋出十倍的數量進市場,讓他買個夠,隻要我們手裏的真品不給他,他怎麼可能拚湊完整呢!”
“我的想法當然很天才。”
張良眼珠子一轉,又賊兮兮的說道:“不過既然這個辦法是我想出來的,那假貨賣出去的錢,是不是得分我一半呀?”
“說什麼分一半,太見外了,能賣出去的都給你,我絕對不貪墨。”
孫恒禹對張良的性子太熟悉了,以張家的雄厚資產,張良本來可以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就是因為張家家規很嚴苛,把錢摳的很緊,所以他這個大少爺才會到處打秋風賺錢。
反正孫恒禹又不缺這點蠅頭小利,索性就一口答應下來,隻要能給錢泊造成麻煩的事情,他都願意去做,讓人製作一批贗品又算得了什麼。
蕭羽見他二人說的很起勁,便忍不住問道:“師哥,恒禹兄他們家在這方麵的造詣很厲害嗎?錢泊怎麼著手裏都有真品鐵片,你們拿假的去糊弄他,不會讓他看出破綻吧?”
“放心放心,他絕對看不出來的。”
張良拍著胸口保證道:“師弟,剛剛你沒聽恒禹說嗎,他們孫家就是靠著機關術還有各種製器手段屹立不倒,跟我們張家的醫道差不多,經過他們家流傳出去的東西,我保證難辨真假,比真的還真,錢泊怎麼可能發現不對勁呢。”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張良和孫恒禹信心十足,蕭羽漸漸的放下心來,輕聲說道:“這樣啊,那就好,如果能多拖延幾天,等到第二基地的人過來,我們的勝算又能大上不少。”
“嗯,這倒是個一舉多得的好主意。”
張良很是興奮的搓著手指,口中嘀嘀咕咕的算計道:“我們對外收購的價錢是三十萬一枚鐵片,錢泊想爭過我們,那起碼得加到四十萬,甚至是五十萬吧,這下我可發大財了。”
孫恒禹樂嗬嗬的揶揄道:“行啊,老兄,你想個點子就能有幾千萬的進賬,這錢賺的太輕鬆了,回頭一定得請客。”
張良很是豪邁的一擺手,故作大方的說道:“沒問題,我請客,你買單嘛,到時候想吃什麼盡管點,別跟我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