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現在錢泊身後的孫恒禹,朝蕭羽豎了個大拇指,那個意思非常明顯,是在誇蕭羽幹的漂亮。
隻要錢泊這家夥怒火上頭,就會做出許多昏頭昏腦的事情,說不定有些比較隱秘的東西,他都會毫不猶豫的一口說出來,這對三人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
大概過了十秒鍾,張良見火候差不多了,便故作驚奇的問道:“錢老弟,這位是我的秘書蕭先生,你以前跟他認識嗎?”
在這種情況下,錢泊恨不得當場把蕭羽揍一頓出氣,好在他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緩急,就盡量把自己心頭的火氣給壓製住。
“不認識,隻是有過一麵之緣,蕭先生給我留下的印象,還真是很深刻啊!”
錢泊嘴巴上說著沒事,可他那種咬牙切齒的語氣,讓人一聽就知道很有問題。
不過蕭羽三人都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一個勁的裝傻充愣扮糊塗,這讓他覺得有些尷尬,慢慢的,自己居然把氣給消了。
這時張良一抬手,麵露微笑的對錢泊說道:“錢老弟,有什麼事情坐下說嘛,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大家就當做是閑聊好了。”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錢泊點點頭,輕輕的坐在他麵前的石凳上,孫恒禹為了避嫌,就主動開口道:“你們先聊著,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等下再過來找你們。”
“好,恒禹兄,你去忙吧,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錢泊跟孫恒禹道了一聲謝,隨後又接著跟張良說道:“是這樣的,張老板,小弟聽聞這兩天你在靖寧城內外放出風聲,說是要花重金收購一種帶有花紋的鐵片,不知道是不是有此事?”
“沒錯,是有這麼回事。”
張良懶得跟他拐彎抹角的,就隨口把事情說了出來,並沒有藏著掖著,這倒把讓他愣住了。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問出了這個問題,張良怎麼著也得打打官腔,往別的地方扯上幾句,沒想到居然這麼直接就說出來了。
他稍稍愣神幾秒,然後立馬反應過來,撫掌而笑道:“哈哈,張老板,你真是個爽快人,那我也就直說了。”
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良,很有氣勢的說道:“你收購的那些鐵片,我其實也很感興趣,並且已經收集齊了一大部分,要是張老板你舍得忍痛割愛給我,價錢隨你開,我絕對不會皺眉頭。”
他說這話總共有兩個意思,首先他表示自己對鐵片有興趣,甚至早就不動聲色的收集了一大部分,在無形中給了張良很大的壓力。
這就表示隻要他把收集到的那些鐵片,牢牢的攥在自己手中,怎麼樣都不會鬆手,張良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把東西集齊。
如此一來,這件東西的價值就會大打折扣,張良還不如趁機把已經得到的鐵片賣出去,省得最後虧本。
至於另外一點,他已經說的非常明顯了,那就是他或者是他身後的勝頌集團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