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逸用那麼苛刻的條件難為大家,還是被他看出門道來,並且立即想出解決辦法,幫大家闖過這一關,他這人平常看似不靠譜,可在關鍵時刻,卻是很有用的嘛。
“哈哈,我就知道!”
木門外麵,明逸話音剛落,張良立馬一拍大腿,對明逸指指點點道:“老家夥,我之前讓你耍過那麼多次,心中早就對你有所防備,你覺得就你那點小把戲,現在還能忽悠住我嗎?”
“能不能唬住你那是另一回事,跟把戲小不小沒有關係,你別混為一談。”
明逸見自己的心思被張良識破,他先是很不甘心的反駁了一句,接著又十分疑惑的問道:“隻是我現在很好奇,我剛剛開門的時候,明明就站在門口,沒有閃身出去,也沒有讓你進屋,你是怎麼聞到屋中有桫欏花的味道?”
這小老頭真是有點意思,他到現在居然還在認真琢磨著,張良究竟是怎麼聞出桫欏花的氣味,從而識破了他的心思,完全沒有懷疑過張良其實是在詐他。
聽到這話,張良略顯詭異的咧嘴笑道:“嘿嘿,我會告訴你,其實我並沒有聞到什麼奇特的草藥香氣,而是在用言語訛詐你嗎?”
明逸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驚呼道:“什麼?你沒有聞到味道,而是在詐我?這怎麼可能!”
“老家夥,我告訴你,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張良身上拍了拍明逸的肩膀,不假思索道:“你真以為我臉上長著一隻狗鼻子,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不進門都能聞到屋子裏麵有什麼東西,那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好,這次我認栽,你們都跟我進來!”
明逸被張良一句話堵得十分無語,懶得再往下多分辯下去,而是直接開口招呼眾人進去,看樣子這趟耗費時間的草原之行,他們可以不用去了。
在他的帶領下,眾人亦步亦趨的進入屋子當中,這才看清楚了裏麵的一些擺設,幾乎都是大大小小的木頭架子,上麵擺放著瓶瓶罐罐,各種稀奇古怪的藥材等等,好多東西蕭羽壓根就認不出來。
在屋子最左側,有張隻能容納一人的木床,此刻孫務安就昏昏沉沉的躺在上麵,顯得很是孤單落寞。
見此情形,孫恒禹鼻子一酸,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沒有搭理正在低聲討論的那幾個人,徑直走到孫務安的身邊,眼淚差點都忍不住掉落下來了。
在他的印象當中,他和孫務安相識到現在,基本上都是孫務安在照顧他,他從來就沒有為孫務安做過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如今孫務安重傷在身,一直昏迷不醒,他應該要更加的努力,竭盡所能的照顧好,希望孫務安可以早日恢複過來,繼續陪在兄弟們的身邊。
蕭羽在進來之後,就非常好奇的四下打量著,明逸自己則是在桌上翻找著各種工具,像是要準備動手救治孫務安。
隻剩張良一人閑的無聊,他便邁步走到孫恒禹的身邊,準備跟他說點什麼,就當是打發時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