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汪,你的這個說法我很讚同!”
馬教授輕輕的推了一下老花眼鏡,微微頷首道:“我跟老汪的研究方向不太一樣,他是專業的考古工作者,而我的工作跟考古也稍稍沾邊,我是研究各個朝代奇聞異事,秘傳野史。”
說到這裏,他稍稍停頓了一下,伸手指著繞江瓶,繼續說道:“我也能看出來繞江瓶的確是真貨,而且我還仔細檢查了幾遍,這隻瓷瓶從裏到外完全沒有任何的毛病,就是一件完好無損的國寶文物,所以你們三位要是有什麼高見的話,不妨說說看吧。”
鄒清儒見他的兩個老朋友,在研究了半天之後,居然一無所獲,他知道指望這二人肯定是不行了,便滿懷希冀的對孫恒禹說道:“大侄子,你二叔跟我提起過你們家的事情,知道你們家傳承久遠,有許多驚天動地的手段,所以我對你們的能力是深信不疑,要不你來看看這隻繞江瓶,到底是怎麼回事?”
“嗬嗬,鄒叔,你這話說的可就太抬舉我了,跟二叔他們比起來,我頂多算是個小學生,哪裏有什麼了不得的能力呢!不過今天我帶來的這兩個朋友,那可都是高人啊,要不先讓他們試試吧。”
孫恒禹很是謙虛的回答了一句,他轉身拉起張良,低聲說道:“老張,今天這事情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別忘了,你還收了我五百萬呢!”
張良本來還想拿點架子,推脫一番,但是孫恒禹隨後補上的一句,正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跟這家夥談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談錢,一說到錢,那簡直比要他的命還得困難。
更何況孫恒禹中午很爽快的就拍給了他五百萬,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都夠他在外麵瞎折騰好幾個月的,有了這層關係在裏麵,他想不出手都不行。
隻見張良狠狠的瞪了孫恒禹一眼,然後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很有禮貌的抱拳笑道:“哈哈,鄒叔,那我就獻醜了!”
他先是跟鄒清儒這位當主人的打了聲招呼,在得到鄒清儒頷首同意之後,他便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去,直接站在了茶幾旁邊,旁若無人的伸手把繞江瓶拿了起來,開始反複查看著。
他的這一動作,可把三個老頭子看的眉頭直皺,恨不得立馬把瓷瓶從他手中搶奪下來。
畢竟對於繞江瓶這種稀世珍寶,鄒清儒平時是無比的愛護,幾乎不會拿在手中,都是放在專門的托盤中觀看,剛剛兩位老教授在檢查的時候,也都是帶上了一次性手套,就怕自己無意間在壺身上留下什麼瑕疵。
現在反觀張良,這家夥既沒有帶手套,也沒有洗手,甚至他的手剛剛還在沙發上麵來回抓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