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蕭總,說來你們可能都不相信。”
高副行長口沫橫飛的說道:“據說是錢然的母親不想讓他出去吃苦,他求了好幾次都沒有用,家裏大人怎麼著都不鬆口,於是他就從家裏摸來了金條,作為貸款抵押。”
幕雪翻了個白眼,搖頭歎息道:“真是慈母多敗兒,如果錢然在我們家長大的,我估計他早就自己去街麵上混飯吃了,還能幹出這種愚蠢的事情!”
“哎,幕姐姐,這話也不能這麼說,每個家庭的教育方法不同,可能錢家就覺得自己家的孩子不應該吃苦,家裏的日子又不是過不去,幹嘛非讓孩子在外麵打拚,留在家裏享享清福挺好的。”
話說到一半,蕭羽稍稍停頓了幾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之前纖纖跟我說過,你們家跟錢家是世交,你們跟錢然的關係很近,應該是最了解他的人才對。”
“纖纖說的沒錯,我們是從小就認識,但了解也談不上。”
幕雪把額頭的碎發往後麵捋了捋,不置可否道:“錢然這人其實還算老實,就是有一點不好,心眼特別小,總是疑神疑鬼的,他一個大男人,都沒我和纖纖做事幹脆,你認為我們能給他好臉色看嗎?”
“這倒也是,他確實是那樣的人,你一點都沒有說錯。”
蕭羽轉頭想了想,發現幕雪說的太多了,他昨天晚上剛剛和錢然一起吃過飯,對錢然有了初步的了解,和幕雪所說的簡直一模一樣。
幕雪瞥了蕭羽兩眼,嗤之以鼻道:“切,蕭羽,你跟他很熟嗎,這麼了解他?”
蕭羽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隻得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不算很熟,就是昨天晚上在一起吃的飯,其他時間完全沒有交集。”
“你等一下,你昨天晚上跟錢然一起吃的飯?”
聽到蕭羽這麼說,幕雪極其狐疑的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你昨天晚上是在我家吃的飯呀,順便跟我爸商量一下新公司的事情,什麼時候又跑去和錢然吃飯了?”
蕭羽長歎一聲,快速解釋道:“唉,我說幕姐姐,你這個想法有點片麵啊,我就是在你家見到的錢然,並且是大家聚在一起吃的晚飯,這個解釋夠可以吧。”
蕭羽的這個解釋很合理,幕雪知道錢然一直在追求幕纖纖,可是幕纖纖一直沒有答應,她便順口問道:“他昨天又去我們家了,纖纖難道沒把他趕出去?”
“幕姐姐,我昨天好歹第一次去你家登門拜訪,纖纖的脾氣再壞,難道還能當著我的麵趕人啊?”
說到此處,他嘴角突然冒出來一絲壞笑:“不過纖纖是沒機會趕他,但他卻被趕出去還慘,因為他是被抬出去的,從今往後,至少得有半個月的時間,不敢再提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