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除了老大親自開口指派我到這來幫你們,我還有其他理由要過來嘛?”
夜鷙翻了個白眼,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夜鵠,沒好氣的回答道:“至於我身上的斂息衣,那是特意為我量身定做的,跟你的那件普通貨色怎麼能相同,當然還是有區別的。”
“你!”
夜鵠本來想說點什麼,起個話題化解尷尬,沒想到他被夜鷙毫不留情的一擠兌,反而是讓場麵更加的尷尬。
現在看來,夜鷙完全就是個自視甚高的人,他壓根就不想多搭理夜鵠,夜鵠聊的再多,不過是自討沒趣,徒增笑柄而已。
在場眾人裏麵,就屬夜鷹跟夜鵠的關係最好,二人平常基本上都是亦步亦趨,形影不離,眼看著夜鵠在夜鷙手上吃癟,而且還是夜鷙主動開口挑釁,他自然沒法把這口氣咽下去。
他把腦袋扭過去,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夜鷙,很不客氣的指責道:“夜鷙,你別忘了,我們都是一個組織的人,現在是在完成同一個任務,你要是再這麼囂張跋扈,信不信我們把你留在這裏,讓你自生自滅?”
“可以啊,隻要你有這個膽子,你盡管來試試。”
麵對夜鷹的一通威脅,沒想到夜鷙根本不吃這一套,仍然是非常囂張的叫嚷道:“我告訴你,我雖然受傷了,但憑你還沒法把我怎麼樣,看到對麵那小子沒有,信不信我給你也來一針?”
坐在他們中間的夜寒,本想趁這個機會休息一下,誰知道這兩個家夥嘴巴就像是關不住了,說話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很不耐煩的嗬斥道:“好了,你們兩個一人都少說一句,煩不煩啊!”
夜寒話音剛落,夜梟同樣是皺著眉頭說道:“大家如今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有什麼好爭的,你們要是想分出個高下,也得等這次任務完成了再說,誰敢在這個時候尋釁滋事,動搖軍心,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夜梟的武功修為是他們幾個教官當中最高的,而且他是目前在場唯一沒有受傷的人,因此他的話語就顯得很有說服力了,哪怕不讚同他的道理,也得臣服於他的武力,否則他真能說到做到,不給任何人反抗的機會。
他見吵鬧的夜鷹三人總算是安靜下來的,便微微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欣慰。
隨後他走到夜鷙背後,輕聲問道:“夜鷙,你那兩根金針裏麵塗的毒是什麼,能起到致命作用嗎?”
“哦,那倒不至於。”
夜鷙非常老實的回答道:“來之前老大交待過,不能傷及這小子的性命,所以我臨時把裏麵的封喉劇毒,換成了神經毒素,當然了,這種毒素是金字塔研製的產品,一般人很難解開,我想那小子就算能解開,恐怕也得花上不少時間,足夠我們把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