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三個人都心知肚明,這事到時候肯定是石濤解決,他陸然隻是出個麵而已。
說完,蕭羽伸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向錢博森的別墅駛去。
這次開門的是錢博森家的女仆,錢博森在蕭羽來的時候正在院子裏澆著水,後來他出於好奇問了一下女仆。
原來錢博森的恩師,也就是他老師讓女仆不要整理草坪的,為了錢博森的身體健康,沒事的時候自己修剪一下草坪澆澆水比較好些,錢博森也同意了這件事,所以才會有之前看到的布了一層灰塵的草坪。
和錢博森走進會客室,會客室的桌子上此時正放著一台電腦。
等蕭羽坐下,錢博森從一旁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蕭羽道:“這個是我拜托熟人查的,從你的描述中,那天天悅旅店符合描述的隻有一個人。”
蕭羽一邊聽著錢博森的話一邊打開文件。
錢博森繼續道:“女人的名字叫趙曉月,21歲,今年剛大學畢業。還沒找到工作家中母親就病倒了,需要20W的治療費用,就在她為這事發愁的時候,一個人找上了她。”
“那件事的幕後黑手?”蕭羽看著文件頭也沒抬的問道。
“對,趙曉月借到了錢,母親的病情也第一時間得到了治療,但是當時幕後人並沒有對趙曉月說讓她做什麼,隻是告訴她要做到隨叫隨到。”錢博森道。
說著錢博森喝了一口咖啡,才繼續道:“然後你出事的那天晚上,趙曉月被叫了出去,當時她也不知道被叫出去幹嘛,也就迷迷糊糊的答應了,結果到了接頭的地方沒見到幕後人,倒是被人從背後用藥弄暈了,醒來後就到了第二天,陌生的房間,身旁陌生的男子在穿衣服。”
蕭羽點了點頭,卻突然停了下來:“但是光這些的話,那個叫趙曉月的女人也不該起訴我吧?”
錢博森點了點頭:“接下來才是重點,女人從旅店走出來後,幕後人把她叫住了,然後用照片威脅她讓她起訴你,否則的話就讓趙曉月還回那20W,要麼就將照片公布給她母親。”
“真夠歹毒的手段!”蕭羽手中的文件握著的地方有些變形,看上去他真的有些生氣了。
過了一會兒,蕭羽道:“錢教授,這份文件中沒有關於那個趙曉月的聯係方式啊?”
錢博森又喝了一口咖啡道:“怎麼?找她有什麼事嗎?”
“當然了,讓她撤回起訴,並證明我的清白!”蕭羽道。
錢博森擺了擺手讓他不要動怒,道:“這件事情我之前找她談過了,她也向我保證了,這幾天就澄清你的事情,比起這個你不關心那個幕後人嗎?”
聽完錢博森的話,蕭羽愣了一下,然後趕忙站起身道:“錢教授,怎麼能這麼麻煩您呢……”
話還沒說完,錢博森就打斷道:“你是恩人的學生,這點事情也在情理之中,關於剛才說的幕後人,天悅旅店那個房間也是用他的身份證開的房,他叫王通。”
王通!
剛坐下的蕭羽又一次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