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也是沒有貪食,稍稍發泄了一下心理的穀欠望也就收了手。說到底也隻是互相幫助了幾次,就沒有再進行下一步了。雖然男人沒有貞操這個說法,但按照交往時間來看,現在就到了那一步總歸是有些太快了的。
畢竟是夏天,在加上剛剛的互相幫助,兩個人身上已經都是汗水了還夾雜著一股子難聞的腥膻味道。
因為剛剛的互相幫助,此時兩個人身上都沒有了衣服的庇護,兩個人徹徹底底算是坦誠相見了。
渾身都是汗,葉信歌在沙發上待了一會兒,就急匆匆的上了二樓,走進浴室準備洗澡。結果剛回過頭要把門關上。餘博哲就跟著一塊兒擠了進來。
“你幹嘛?”葉信歌看著他問了一句,他現在挺著急的。再不洗澡,身上的印子就要幹涸了。到時候就不好洗了。
“洗澡。”餘博哲衝著葉信歌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一樓不是還有間浴室嗎?”葉信歌有些無奈的看著他。
“我認浴室。”餘博哲繼續說道。
隻聽過認床認人的,葉信歌還是頭一回兒聽到認浴室的。衝著餘博哲翻了個白眼,葉信歌打開了浴室的門:“那我去那一間。”
話還沒有說完,餘博哲就是把葉信歌摁在了牆上,對他強行壁咚。
“別鬧。”剛剛互相幫助之後葉信歌已經是沒有多少力氣了,抬起手推了他一把,結果沒推動。隻好頗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問了一句:“你還有精力?”
“恩。”餘博哲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葉信歌低下頭一看,就看到餘博哲身上某處已經變得精神的東西。
最後兩個人還是一起洗的澡。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葉信歌的兩隻手已經是泛酸了。
再看看一臉饜足的餘博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餘博哲連忙是湊上去親了一口,以表安慰。
不知道是不是存了這麼多天的穀欠望終於得到了發泄的原因,這一晚兩人都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餘博哲更是難得的起的比葉信歌早。
等葉信歌迷迷糊糊起來的時候,餘博哲已經在刷牙了。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朝著樓下走去,準備去把米給淘好再去洗漱。
結果剛到樓下,茶幾上擺著的座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葉信歌已經是很久沒有看到過這種電話了,感歎了一聲有錢人家逼格就是高。葉信歌才衝著正在刷牙的餘博哲喊了一聲:“座機響了。”
餘博哲一邊刷著牙,一邊晃悠著從浴室裏出來。站在二樓指了指葉信歌,做了個接通的手勢,就走進去繼續洗漱了。
“喂,你好。”葉信歌打了個哈欠才是拿起了座機的話筒。
“你是餘博哲喜歡的那個人?”對麵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應該五十多了,聲音卻是精神的很。
“啊...”葉信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對方為什麼上來就問這種問題。
“看來是了。”對麵的男人又繼續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猶豫了好一會兒,他才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他猜測這個打電話的人應該和餘博哲有些關係,可能是父親叔叔之類的人,所以還是告訴了對方:“...葉信歌。”
這次,葉信歌倒是猜對了。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餘博哲的父親,之前遊戲見麵會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一嗎,麵覺得荒唐的很,又一麵覺得自家兒子這一次是認真的。
“葉信歌。”餘父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之後又問了一句:“送信的那個信鴿?”
“不是。”葉信歌回答道:“歌聲的歌。”
餘母看著餘父在那邊問名字,也是反應過來不是自家兒子接的電話,連忙小聲的問了一句:“怎麼樣?”
“恩。”餘父點點頭,算是回答了葉信歌。之後就轉過去回答餘母:“名字不錯。就是人怎麼樣有待考察。”
“...”葉信歌有些慌亂的摸了摸鼻子,他這邊兩個聲音都聽的清清楚楚。能這麼說話的應該就是餘博哲的家長了吧?聽聲音應該是他的父母。
“這兩天和他回來一趟吧。”餘父雖然不滿意自家兒子喜歡一個男人,但是之前兒子那副樣子,他又是有些不忍心。不過這也不能算是妥協:“醜話先放在這裏,並不是讓你來就是覺得我們餘家可以取一個男媳婦兒了!”
果然是餘博哲的家長,估計這是他爸了。葉信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醞釀了一會兒正準備說話。結果對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