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餘博哲是個行動派,這麼想就這麼做了。走到葉信歌背後,一把摟住了葉信歌的腰,還順手捏了捏他的肚子:“在做什麼飯呢?”
突然就被抱住了,嚇的葉信歌手裏的勺子差點給扔出去。剛想說些什麼。結果一回頭就能看到他興致盎然的,也就隨著他了:“早飯。”
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現在這個時間,他現在的確做得是早飯。
餘博哲把視線轉移到葉信歌身上,低下頭用頭蹭了蹭他的肩膀,餘博哲比葉信歌吆高上不少,做出這個動作看上去有些滑稽。
蹭完了他又繼續問道“早飯做得什麼?”
“山楂薏米粥。”葉信歌很想說一句,你喝了那麼久,再看到還能認不出來嗎?但是想了想他既然這麼有興致,還是回答了他。
餘博哲問完了絲毫是沒有放手的打算,似乎就想在這兒一直抱著葉信歌了。
這讓正在做飯的葉信歌的行動很受阻礙。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是忍不住回過頭和這個粘著人的‘大狼狗’說了一聲:“先去洗漱。”
“恩。”餘博哲應了一聲,鬆開了手。看著葉信歌沒有要回頭的打算,又湊過去用嘴唇輕輕碰了一下葉信歌的耳垂才轉過身去離開廚房,洗漱去了。
渾身的感觸似乎都聚集在了他剛剛親的那個地方。耳朵瞬間就是變得滾燙了。葉信歌站在原地沒有動,完全忘記了剛剛自己到底是想幹什麼了。過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揉了揉耳朵。
“信歌。”餘博哲突然喊了一嗓子。
“恩?”
餘博哲在廁所裏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上次自己用的牙刷,牙刷杯裏隻擺著一個葉信歌的牙刷。
看著杯子裏唯一的牙刷,餘博哲問了一聲:“我可以用你的牙刷嗎?”
“啊?!”葉信歌連忙是跑到廁所,就看到餘博哲手裏正拿著自己的那個牙刷,連忙是奪了下來放在了一旁。熟練的從抽屜裏找出了一個新牙刷擠上了牙膏遞了過去。
看著手裏的牙刷,餘博哲歎了一口氣說道:“真遺憾啊。”
“遺憾個屁!”葉信歌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別亂用啊。”
其實餘博哲也隻是隨便說說逗他玩。看他這一副模樣卻是覺得可愛的厲害,直接就湊上去對著腦門親了一口:“這樣就不遺憾了。”
流氓無賴!幾乎是那一瞬間,葉信歌的腦子裏就浮現出這個詞,臉已經變得滾燙滾燙了,他連忙是跑了出去。
看著葉信歌的背影,餘博哲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再看看鏡子裏臉色微紅的人。
嗯,還是刷牙吧。
等葉信歌把粥盛了出來的時候,餘博哲差不多也是洗漱完了。
家裏麵一直都是葉信歌一個人吃飯的,並不需要飯桌這麼奢侈的東西。
現在多了個餘博哲,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個床頭櫃前喝粥,竟然也沒有覺得別扭。反而莫名其妙的冒出了粉紅色的泡泡。
吃完了早飯差不多已經是七點半了。看了看時間,葉信歌琢磨著餘博哲也是該去上班了。
昨天換下來的衣服也沒有洗,自己的衣服估計總裁也穿不下。
“下次得帶點衣服放在你這了。”餘博哲說了句。
這麼說你還打算長住了?葉信歌看著自己的房間,思考了一會兒。反正床上能睡下,來就來吧。
好再葉信歌的正裝餘博哲穿不下,但是t恤衫卻是穿得下的,從紙箱子裏扒出來了一件短袖t恤衫扔了過去,葉信歌說道:“隻能回去換了。”公司是有規定穿正裝的。
“恩。”餘博哲接了過來穿在了身上,體恤衫一般都很寬鬆,所以不是很緊:“和我一起走?”
“啊?我也要去?”葉信歌問了一聲。
“恩,你不是要打工還錢嗎?”餘博哲應了一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其實我真的以為你就是隨便說說。葉信歌揉了揉頭,想了想問了一句:“我可以去遊戲部嗎?”
“當然是做我的秘書。”餘博哲理所當然的看了葉信歌一眼:“你想去遊戲部?”
“不。”猶豫了一會兒,葉信歌說道:“還是原來那樣吧,能看到你。”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之中就說了一句對餘博哲來說多麼動人的情話。餘博哲轉過臉去不讓葉信歌看到自己現在的狀態,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