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博哲笑了笑,說道:“差不多。”
“小夥子長得挺帥啊。”大媽又繼續說道:“旁邊停的車子是你的?”
餘博哲點了點頭承認了。
“青年才俊啊。”旁邊湊了過來一個老奶奶:“小夥子有對象了沒?”
聽到這些話,葉信歌就不樂意了,隻是依舊是沒有說什麼的,畢竟街坊四鄰的,對方又是年長的人。
“有。”餘博哲笑著點點頭:“我媳婦兒特好。”
似乎是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也沒有明麵上說出來,那些個街坊四鄰又搭了幾句話就走了。
看到他們散了開來,葉信歌才拍了他一下:“你剛剛瞎說什麼呢?”
“恩?”餘博哲想了想,衝著他笑了笑:“老公,老公行了吧。剛剛那不是敷衍他們才說的媳婦兒嗎?”
耳朵滾燙滾燙的,葉信歌連忙是低下頭不想讓他看見,但是嘴裏麵卻是嘀咕著:“這還差不多。我一大老爺們的哪裏能做媳婦兒。”
“我做媳婦兒行了吧。”餘博哲倒是對這些稱呼沒有多少在乎的,在那邊叫著:“你得做個妻管嚴才是。”
“媳婦兒。”葉信歌聽到像是怕他反悔一樣,連忙就叫了一聲。
“誒!在呢。”餘博哲連忙是應了一聲。
兩人散了一會兒步,天已經是慢慢黑了下來,人漸漸少了。
“以後晚上吃完飯都出來走走吧。”餘博哲看了看四周沒有人,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挺好。”
“恩,是挺好。”葉信歌感受到手上的溫度,反手握住他。
散完了步,餘博哲依舊是沒有要走的打算的。跟著葉信歌回到了屋裏。
“你不回家嗎?”葉信歌看了一眼時間,依舊是九點多了。
“我比較想和你成個家。”餘博哲點了點頭:“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肉麻的跟言情小說裏似的。葉信歌有些膩歪的轉過頭去,但是心裏麵卻是暖暖的。開心的厲害。
餘博哲去洗澡了,依舊是什麼也沒有帶就進了浴室。葉信歌想起來的時候連忙是拿著上次總裁來的時候穿的花褲衩昂在了門口的板凳上:“換洗的衣服放在這了。”
等回過身去,葉信歌才是想起來了今天參加遊戲見麵會的時候,被他遺忘在了一旁的袋子。剛剛帶回來直接是扔在了床頭櫃上就沒有管了。
從拿到一直到現在才打開。
袋子的封麵上印著的是一個信鴿嘴裏叼著一根紅線。
打開袋子裏麵是一個不大的白色盒子。
看上去挺精致的,就是看著這個盒子的大小,葉信歌有些慌。看上去有些像是戒指的盒子。
咽了咽口水。應該不可能吧。葉信歌幹笑了兩聲。打開了盒子。
隻見裏麵的是一個樣式簡單的戒指,一眼看上去就是個男士戒指。上麵刻著一個簡潔樣式的鴿子,鴿子的眼角似乎是用寶石做的,隻是葉信歌認不出來。
拿出來戒指就看見戒指裏看刻著的字母yy。不知道為什麼,葉信歌那一刻的思想有些汙了。回過神來的時候才覺得這應該是自己和餘博哲的首字母。
什麼時候總裁也開始走這些奢侈風了。
這還是以前那個帶他去吃麻辣燙的總裁嗎?
餘博哲洗完澡出來就看得見在那邊看著戒指發呆的葉信歌。
走了過去伸出手彈了一下他的額頭:“想什麼呢?”
“這個太貴重了。”看了看手裏麵的戒指。
“恩?”餘博哲看了看葉信歌想了一會兒:“那就回來吧。”
“恩?”
“回來給我工作啊。”餘博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不是覺得太貴重了嗎?給我打工還債啊。”
等等,這和我想象中的發展不太一樣。葉信歌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餘博哲把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大小居然還不偏不差的正好。
自己就這麼不可思議的欠下了巨款?還是打工還債的那種?
“為什麼我不能直接把戒指還給你呢?”葉信歌雖然是這麼說的,卻是沒有任何要摘下戒指的打算。
“這可是我們的訂婚戒指。”餘博哲說著從脫下來的西裝拿出來了一個相同的盒子:“好了,現在該你給我戴上了。”
這是不是...太快了?!葉信歌看看手裏麵的盒子,和餘博哲一臉期待的表情。
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把戒指拿了出來,替他帶了上去。
兩個款式是一模一樣的。一看就是一對兒。
看著手上的戒指,餘博哲握住了葉信歌的手,十指緊緊想考住,頗有一種一輩子不放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