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信歌吃了點退燒藥就躺在床上睡覺了。一直到下午才醒過來。再一摸額頭,冰涼冰涼的,已經退燒了。
既然已經退了燒,那麼也沒有在床上賴著的必要了。晃晃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渾身還是沒有力氣的。
打開冰箱發現裏麵已經沒有什麼存貨了。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可葉信歌依舊是不想出去的。隨意的扒出來了幾個沒用完的山楂,在那啃了起來。
吃完居然也是恢複了一點力氣,起碼玩遊戲是足夠了的。
上了線有些驚訝的發現治療是在的,自從公會戰快要開始後,他似乎就沒有怎麼上小號了。
好帥不過老子:今天那麼早就來了啊。
治療說著就開通了群裏的語音會話。
“請假了。”葉信歌接著問了句:“你怎麼上這個號了?”
“這不是沒有我在,怕你們寂寞嘛。今天刷野怪?還是刷副本?”治療的語氣依舊是平日裏那樣笑嘻嘻的,但是葉信歌卻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的,仔細一分辨,聲音帶著些沙啞的,仿佛有些委屈似的。
“有人欺負你了?”察覺到不對勁,葉信歌也沒有去管他問了什麼問題了。
治療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但是還是故作輕鬆道:“啊?沒有啊。”
葉信歌心裏麵是有些氣的,既然他心裏麵是接受了治療,那麼他被人欺負那自己是要給他找回場子的:“沒有能委屈成這樣啊,嗓子啞的跟剛哭過似的。誰欺負你了說啊。”
那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治療才說道:“也不算是被欺負吧,就是不想在那個破公會待著了。”
葉信歌又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兒了?”
猶豫了一會兒,治療才開始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他似乎是憋壞了,總算能有個地方把話匣子打開了,話就像倒豆子似的劈裏啪啦的倒了下來:“那些個狼子野心居心鬼測的傻逼居然謀權篡位想要毒害朕。”
這些詞是這麼用的嗎?葉信歌撫了撫額頭打斷了他:“好好說。”
“他們想聯合公會一些高層想搶我位置!操!傻x玩意!沒了勞資看他們公會戰怎麼辦!”
“所以你現在是被趕出來了?”治療對公會多付出,葉信歌雖然不太清楚,但是一個能在公會戰前一個月就準備的人,有多用心,他也是能感受到的。他不加公會但是卻是看帖子的,對公會一些是也是了解的。心裏麵突然就替他不值得了。
“這倒是沒有。我裝x能力一級,他們從氣勢上就輸給了我,完全不敢和我說什麼。”治療嘟了嘟嘴,罵道“但是不敢說什麼的老家夥居然想把我從位置上拉下來!他們憑什麼!”
“你在白晝地位還挺高啊。”葉信歌想了想白晝比較出名的治療師,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可以和他對的上號的。
“還好還好,”治療倒也是謙虛,但是語氣裏卻是掩藏不住的嘚瑟:“也就是公會會長而已。”
白晝公會的會長,葉信歌是知道的。職業是弓箭手,在排行榜裏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傳說中拖著一大家子的高冷傻保姆。全公會唯一能在排行榜數得上名號的輸出。再看看這個治療,除了傻,還真就沒有和這個傳聞中的公會會長符合的地方。
“你不是治療嗎?”
“是啊,但是公會輸出都走了,我就去練弓箭手了。”治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爺練啥都是高手。”
雖然無所謂,但是治療能把牧師這個職業練得那麼厲害,足以見得他對這個職業的熱愛了,能為了公會放棄他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
雖然這是人家公會的事情,葉信歌一個外人不太好摻和,但是這場子他還是要幫他找回來的:“誰懟的你?”
“啊??”治療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我去暗殺他們。”
治療連忙阻止了他:“別別別。老大,我對這個公會還是有些愛的。”
現在要公會戰了,他去暗殺人家,那不是搗亂嘛。仔細想想也是這麼一回兒事兒。葉信歌沒有說話了,這場子還真不好找回來,現在這個節骨眼找場子,那不是給公會戰搗亂嘛。
想了想,葉信歌對這件事情還真是沒轍了。
“走去下本去?”治療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葉信歌的心裏麵湧起來一股子挫敗感,沒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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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我這一上線,你們都杵在原地幹什麼?”他一上遊戲就看到站在那沒有動的兩個遊戲角色:“掛機呢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