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玲重傷恢複,修為突破,再次請纓。
帳營主座之上,秦天一臉胡子拉碴,披著由大凶染紅的血袍,帶著一身的煞氣起身。
“今日一戰,誰也不準插手,我要親自宰了它!”
數十年前,紅娘攜帶著一支小隊滅殺凶獸,在回來的路上,遭受到了八臂魔蜘的偷襲,導致全軍覆滅,當他趕到之時,除了一角帶血的殘袍之外,並無發現絲毫的屍體。
順著染血的地麵,最終也不過隻是找到了紅娘佩戴的發簪而已,上麵有著磨牙的痕跡!
“不可!那八臂魔蜘乃是三大凶之一,雖然居於末,但僅憑你一人之力,獨占唯有死路一條!”
丹辰子搖頭,道:“這實在是太過的危險了,即便是你我洛靈我們三人聯手,斬殺的幾率都有些迷茫。”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此戰我一人足以!”
秦天氣勢太過的強大,凝望著他那踏出大殿的背影,獨孤劍等人的臉色,皆是有些擔憂。
“此事事關重大,可不能由著這孩子的性子胡來,丹師,一切就按照您的意思去做吧。”
秦母輕歎,丹辰子點了點頭,道:“嗯,此戰事關重大,自然不可由著他的性子胡來的,若他真有這個本事,我自不會出手,隻要不敵,即便是事後這小子怨恨老夫,老夫也隻能認了。”
“那就有勞丹師了。”
中州各處,皆蕭條,踏出那沉重而又壓抑的帳篷,一股疲憊湧向心頭,梁靜輕歎,有些心疼的將秦天頭靠在自己還中。
“為何你要如此的勉強自己?”
“為了心念!靜兒,此戰之後,無論是輸贏,我都會保你們周全的,這麼多年了,我已經想清楚了。”
“別胡思亂想了。”
不知道為何,她心隱隱有些作痛。
在梁靜的懷中休息了小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他起身凝望,回眸有些不舍。
“獅子,我已經想好了,再這麼下去,終歸不是辦法,我答應助你開啟葬天棺。”
身後空間蠕動,融出一口黑色棺材。
“吼吼~天小子,你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護她們周全!我要你用本命詛血立天道誓言!
你也不用敷衍我,你來自於那盛朝大陸,便以盛朝大陸道歸起誓,否則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吼吼,天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打算與本座一並離開?”
“不了,舍去其肉身,我與廢物沒有什麼兩樣,此戰我不會避,就用我的血,來捍衛這方天地最後的尊嚴吧。”
“天小子你……”
“事到如今,一些事我已不想再提,,你我心知杜明,這些年我之所以一直沒有點破,就是為了你我之間最後一絲情誼,我助你開啟葬天棺,之後無論是你打算汲取這方內世界本源,還是其他,都與我沒有絲毫關係,我隻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邪魔靈獅罕見的陷入了沉默:“你大可不必如此,本座……”
“已經不需要了,獅子,你贏了,或許你才是那最後贏家吧,葬天棺,葬天葬地葬吾身。”
百丈的棺身,秦天自崩瓦解,血濺葬天古棺!
“吼~天小子,是本座以前小看你了,沒想到,本以為你是一個糊塗者,沒想到,真正陪本座下棋博弈到最後的,竟然會是你。”
大成的九逆肉身崩潰,導致空間都崩裂了!
血順著葬天棺棺身彙聚於血槽,秦天一手負立,元神凝實成實質,轉身離去。
“小主,葬天棺最後一層封印即將外界,小主可以動手了。”
邪魔靈石搖頭,於哪鮮血彙聚之地,出現了一嬌小的身影,赫然便是那邪魔女童。
“邪獅,你做的很不錯,你體內的邪祖印本主可以為你解除,不過本主還是有些不太放心,這秦天詭計多端,不過此子乃是一個異類,明明出生在這方內世界,不僅超脫了天運棋盤,就連本主的宿命輪回盤都超脫了,如此異類,若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最終消亡,本主這心始終無法放心的了下來。”
“那小主的意思是?”
“本主要親自看到這秦天元神隕落於那八臂魔蜘之下,方才能安心!”
“小主是不是有些多慮了?”
“多慮?當年一個盛祖,以一人之力鎮壓萬族,打破盛朝超至尊之境,邁入盛之境破碎離空而去,你可知,當年那盛祖便是一個最大的異類,這秦天讓我心中感到有些不安與惶恐!即便是一隻螻蟻,那也絕對不能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