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輩李缺德,來自李家。”
“缺德?果然夠缺德的。”
文大師聞言嘀咕,雖然細微,但由於秦天離得比較近,臉色愈發的古怪了。
“這小子通過了老夫的戰穀亂魔圖影。”
“什麼?”
簡單的一句話,讓得望景樓一層所有人全部倒吸了一口冷氣,就連那月公子的臉色都變了,再看秦天之時,明顯的多了一絲畏懼,而先前出口的那名青年,臉色則是有些蒼白,他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你還有疑意?”
“晚輩不敢。”
青年退下,月公子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淡然,不過他依舊是有些不甘心。
“文大師,戰穀亂魔圖影雖然很考驗一個人的心性,但一些大惡之輩,雙手本身就沾滿了鮮血,這樣的人,通過戰穀亂魔圖影也絲毫的不為過。”
箭已經再去弓弦上了,不可不發,今日若是真的退縮了的話,日後絕對會成為他人的笑柄。
不得不說,月公子這些年的確拉攏了不少世家公子,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頓時便響起了一連串的附和聲。
文大師皺眉,秦天是他準許進來的,如今卻鬧出這樣的事,自然讓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對於周圍犬吠,秦天臉色自始至終就未曾變過,麵具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那以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既然他敢來這望景樓,那就說明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先前牡丹仙子畫了一幅丹墨長生圖,但可惜卻少了一股靈性,若是他能將之完善的話……”
此話一出,就連一旁的牡丹仙子也是皺起了眉頭,很顯然,這在她看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似乎有些無理取鬧了。
文大師的臉色也是微變,麵具下,秦天的臉色冷意更濃了,不過冷笑卻逐漸的化作了玩味。
丹畫?神韻?雖然這些年那幅丹墨圖被擱置在空間戒指內那麼多年,但在此之前,他曾經深探過,雖然他不敢妄言已經看破了其本質,但也算多是有了自己一些小感悟的,否則的話,當初他也不會那麼大言不慚的想走出獨屬於自己丹道了。
雖然最終失敗不了了之,但也算是嚐試過。
“這……過了吧?”
“嗬嗬……一點都不為過呢,牡丹仙子您有所不知,先前您作畫之時,此人便在此旁觀看過,在下可是記得他曾搖過頭呢。”
啪~
兩手一握,折扇啪的一聲合閉,他目光死死落在秦天身上,微笑而視之。
“你這算是刁難嗎?”
秦天開口,聲音有些低沉,但麵具下玩味十足。
“這怎麼算是刁難呢?既然有著此藝,為何還要藏拙,望景樓一層有著不少文人雅士,露兩手與之交流一二難道不好嗎?”
月公子心中大定,他就是要刁難。
“不錯,不錯,月公子此言有理,就不要藏拙了。”
“哈哈……丹墨生老先生以丹入畫,開創了其先河,不過此藝罕見,真正能夠做到者少之又少,還真想大開眼界呢。”
“是啊,是啊,難道你看不起我等,不願意與我等交流?嗯?”
……
不少與月公子交好者紛紛開口,他們已經看出,月公子與此人絕對是敵對的關係,既然如此,自然是要真對秦天的。
眾怒難犯,文大師雖然皺眉,但也並不好說些什麼。
不過人群中那些一直未曾開口的準儒,則是有些不悅了,尤其是那些有著真才實學者,對於周圍那些瞎起哄者,還真的不屑與之為伍,當下便自人群之中分離開來,站在了文大師這邊。
見狀,牡丹仙子也是歎了一口氣,也是走了過去,這讓得月公子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見到這一幕,秦天頓時便樂了,嗬嗬……還真是有趣呢。
秦天搖頭失小,向前踏出一步,在那些準儒和牡丹仙子驚訝的目光下,他大步來到了八仙桌前,上麵正是那幅缺少靈韻的丹墨長生圖。
“說實話,我真的沒有看的其你們過。”
秦天傲然挺立,說出的話,引來一片破口大罵。
聲音之嘈雜,令得二樓的那些儒者也是紛紛露出了頭,他們倒要看看,究竟是因為何事而如此喧鬧,此乃望景樓,可不是什麼鬧市場,最讓他們好奇的是,文大師都下去了,怎麼會依舊如此?難道是有什麼邪魔來鬧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