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有種,竟然敢懟一名中品武王,嘖嘖……佩服!”
……
聲音徐徐,不斷地衝擊在大管事的耳中,令得原本就抖動的老臉,更是有些抽搐了起來。
“該死的雜碎!”
武王境強者,沒有一個是不好麵子的!身為血技場的大管事,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那都是一區區小小的六星武將境渣渣所能挑釁侮辱的,這小子簡直就是在找死!
獨屬於中品武王境強者的殺機,於此時彌漫而出。
“小子,老夫看你是真的想死了麼呢,老夫再給你一次機會, 好好準備下一場獸比,否則的話……老夫便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你明白,什麼叫做想死也難!”
這話是傳言的,除了秦天之外,無人可聽到。
“吆喝,老家夥,有什麼威脅話直接當麵說就行,你這暗中傳音加威脅這是怎麼一回事?嗬嗬……大家看到了沒有?這就是血技場的大管事,眾目睽睽之下就當眾傳音威脅,嘖嘖……還真是好大的魄力呢。
老東西,你很厲害呢。”
跟秦天耍皮?簡直就是自討苦吃,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威脅?本少從來不吃這一套!
老臉憋的鐵青,若是目光可化作利箭的話,此時的秦天,估計早就被萬箭穿心了吧?
“小子,說話可要注意點,這裏可是血技場!”
聲音壓的很低,麵沉如水,老眼中的殺機,仿佛很快就能化作了實質一般!身為血技場的大管事,什麼樣的人沒有接觸過?但像秦天這般不按套路出牌的家夥,當真是令人很是頭疼啊!
眉心脹疼,肝髒都被秦天氣的扭曲在了一起,心中雖然暴怒,但於眾目睽睽之下,他還真的不好對秦天下死手!
不過此時心中已經將秦天判定為了一死人。
“嗯?哼!”
身為血技場如今掌權者,血技場內發生的任何事,自然都瞞不過紫衣的眼睛。
“蠢貨!這個時候穩住此人才是正道!如今激怒後者,簡直就是愚蠢!哼!這就是前任血技場場主留下的大管事?簡直就是一十足的蠢貨!
血衛何在?持本王的令牌,給本王將這蠢貨給我擒了!如此蠢貨,這簡直就是在給我血技場惹事!還有這個小子,也一並給我擒了!
當著本王的麵,就敢煽風點火,還當真是不怕死呢。”
紫衣震怒,話音落下,不知何時,身後陡然浮現出了兩道身影,隨著紫衣的話音落下,原本浮現而出的人影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紫衣身後。
與此同時,冗雜的血技場,被氣的心肝炸裂的大管事剛要暴怒,背後突然傳來兩股勁氣,心中一驚,當下冷笑一聲,雙掌向後拍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是引起了一片驚疑之聲。
“哼!何人敢在老夫血技場鬧事?還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咯咯……血技場什麼時候成為你成柏林的了?紫衣大人有令,跟我們走一趟吧。”
“哼嗯?這是何意?”
血技場如今大管事乃是上一人場主提拔上來的,血技場很大,除了場主之外,血技場內的一切事宜都是由大管事一人決策的!
具有很高的決策權!地位於血技場內很高!
“血技場有著血技場的規定,不用我們多說了吧?”
“哼!老夫不知!老夫乃是血技場的大管事,就憑你們這小小的血衛,有何資格與老夫如此說話?”
心中不屑的冷哼,道。
“咦?這是鬧內部矛盾了?嗬嗬……”
困獸場內,秦天坐在巨岩獸屍體上,饒有興趣的喃喃道,這話剛剛到嘴邊,突然,原本戲謔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淩厲,目光撇過一旁,不知何時,距離他左側不足五米之處,也是陡然浮現出了一名身穿血袍的人影。
“一日為血技場的血奴,那便終生是血技場的血奴!造謠生事,給血技場抹黑,跟我走一趟吧!我們場主要見你!”
聲音之中帶有一絲強硬與不容置疑!秦天驚訝,這血技場強者果然不少!半步武王境強者!嘖嘖……
“血奴?嗬嗬……獸鬥已經結束了,這血奴又是什麼意思?”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看來自己之前那幾番話,讓這血技場內的那位所謂的場主不滿了呢,不過,那又如何?管自己屁事?
“哼!血奴還想翻身?一日為血奴,終生為血奴!將契約斜著讀你便明白了。”
“嗯?這……這是……終生血奴?哼!放屁!好一個文字遊戲!嗬嗬……還當真是佩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