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軒鶴,或許不是周東海親身女兒。”
“何以見得?”謹哲微眯雙眼,眼放冷光,隻是報紙後,沒有人發現。
“據我調查,尹光麗在與周海東結婚時,他們不過剛認識不到兩個月,而尹軒鶴卻是在他們結婚後半年出生。再加上周東海性格,小氣善妒。眼裏容不下別人的孩子,所以才對尹軒鶴拳腳相加,這就可以解釋通了。不過這都是我自己的猜想,沒有依據。”田毅麵無表情,除了謹哲以外,沒有人可以發現戴了口罩的他,正在講話。
“那尹光麗之前的那個男人呢?”
田毅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翻動一會兒,小聲說到:“尹光麗在和周東海認識之前,跟兩個人有過交往,一個是現今市長曹書瑞,不過據說當她知道曹書瑞已結婚後,就毅然離開曹書瑞。後來和尹光麗的青梅竹馬程歡相愛,而程歡在和他相愛沒多久,就因為傍上富豪家的女兒離開了她。這兩個人都是在尹軒鶴出生前兩個月發生的事情。所以暫時還不能肯定,這三位具體誰是父親。”
“沒想到尹光麗感情生活這麼坎坷,怪不得。。。”怪不得軒鶴會在第一次見麵,說了那樣的話,“愛情,不過就是人類荷爾蒙分泌而導致的錯覺而已?愛情,那種東西是沒用的,隻會阻礙人的正常思維,做出一些將來會後悔的事情。戀愛是毒藥,讓人生不如死。”當時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這就難怪了。
“上次,我讓安排的事,怎麼樣了?”謹哲再次發問。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全按少爺的吩咐。”聽此,謹哲滿意的點點頭,他將報紙翻了一頁,背朝田毅,向左靠了靠,田毅點頭起身離開了。
“軒鶴!那個男的又來了!要不要我把他趕走?”吳悠一臉的嫌棄,接著就是打抱不平。因為直白的吳悠,現在所有同事都知道軒鶴被“強暴”的事,軒鶴對此也沒有辦法。
“他來接我下班的,你趕他做什麼?”在時間療法下,軒鶴終於沒有繼續傷心,她慢慢的告誡自己,平心靜氣。於是軒鶴終於不像早上,就好似魂掉那般。
“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一個下午,軒鶴已經解釋了很多次,可是吳悠仍然不願相信。
“你不用說了,我都理解。你不就是怕我們擔心嗎?我知道。”吳悠拍了軒鶴的肩膀。
“我和你說不清,你不要去詆毀他,他是好人。”軒鶴有些急“他都那樣你了,你還這樣維護他。”無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伸手摸了軒鶴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會這樣?”
“發燒?誰發燒了?”辛素將頭伸進兩人中間,發出問題,他的突然到來,嚇壞了兩個竊竊私語的女孩。她們急忙回頭,卻因為用力過猛,三頭的頭“砰”一下撞在一起。
“哎呀!”三個人捂著頭,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特別是軒鶴,已經天旋地轉,眼冒金光。
“你們在說什麼?剛剛。”辛素,滿臉的好奇。
吳悠是辛素的頭號粉絲,被辛素的突然一嚇,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接著,就像被上天點中了一般,興奮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我們說。。。”吳悠頭一次恨自己這張嘴,該說的時候不說,不該說的時候冒出話來。她狠狠的掐了自己,深吸一口氣說道:“老板,你看那個人,他怎麼那麼厚臉皮,都幹了那樣的事,為什麼還能這麼鎮定的跑過來接軒鶴。”
“我們沒說什麼。”軒鶴平靜的岔開了話題,“老板過來是查崗的嗎?”
“軒鶴,你別岔開話題。我真的覺得那男的很可惡。他都這樣做了,還敢過來。”
“吳悠。。。”因為這裏開講了,周圍的服務員,也都圍了過來,嘰嘰喳喳,左一句有一句。軒鶴本想解釋,可惜聲音卻淹沒在茫茫人海。
世界永遠都是這樣,人們永遠隻願相信自己願意信的,不管那個是否正確。就像你永遠叫不醒那些裝睡的人一樣,你也永遠和以為是的人解釋不清。
“老板,你別相信他們說的,他們說的都不是事實。”軒鶴被謹哲拉倒一旁輔導時,軒鶴滿是歉意。
“我相信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辛素看著軒鶴,眼裏有著寵愛和關心。其實辛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就是覺得軒鶴眼熟,但總想不起來,在哪邊見過。所以當時他才會二話沒說,就要了軒鶴,雖然也有軒鶴的才能的因素在裏麵。
“謝謝你!”軒鶴微笑的盯著辛素。辛素摸了摸軒鶴的頭。“不開心就早點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