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曦那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大廳中回繞,廳內眾人隨著他一起默念,就像在合唱般,莊嚴濃厚的聲音在廳內久久不散。
“月色,汝所種之因,當由汝得果。”
聽到了這話,陳奕星雙眼中的烈焰突然一閃,旋即又恢複,隻是看著蕭晨曦。被稱為月色的少女一怔,然後走到了陳燁身前,然後跪在了他身邊。
陳燁凝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容顏,恍惚又進入了夢境,夢中的天使和眼前的少使合為一體,正在冷漠的看著我。
“赤子為汝雛兒,汝為其尊長,不離不棄,於黑暗中永存。”
……
“不是吧,不是吧。”
坐在椅子上,陳燁把玩著手中的銀色鏈子,一個綴著紅寶石的扭曲十字架,正在鏈子末端折射出眩目的光彩。身邊的酒杯中還殘存著琥珀色的酒液,巫天魎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回繞。
兩個小時前,當胖子回過神的時候,大廳中的眾人已經散去了,隻剩下了他和被稱為月色的少女。她什麼也沒說,隻是突然把陳燁拖進了這間裝飾華麗的小房間。
曾經見過的蜘蛛男巫天魎似乎早就預知,已經坐在真皮沙發上,雙腿翹在了茶幾上,手裏把玩著一個打火機。看著兩人進來,他一把抓過了桌上的一個玻璃酒杯,在杯中注入了半杯琥珀色的液體,遞到了月色麵前。
一把將陳燁按倒在了鬆軟的沙發上,月色接過了酒杯,坐在了沙發上。三個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坐著,看著月色那冰冷的表情,陳燁就是有一千個問題也不敢問,隻能悶聲不響的坐著,看著室內的擺設家具。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輕輕的敲門聲,一個穿著黑衣的侍女,手中端著一個托盤邁進了室內。
“閣下。”
月色衝著陳燁一指,侍女立刻識趣的走到了他身邊,跪在了地上,將手中的托盤舉到了他麵前。
“唉?”陳燁呆呆的看著月色,難道這就素那傳說中的跪式服務?自己一輩子都沒享受過這麼漂亮的MM跪在麵前服務啊,他不由仔細看著眼前的美女,低胸衣服就是好!!那一片白白的肌膚,還有那深深的乳溝盡入眼底!!!越看越起勁的陳燁不由咽了口口水,老天啊,我這輩子終於看到實物了……不行,純潔的我怎麼能有這個念頭,要轉開注意力,要轉開注意力,真是白啊……
“還不快接!!”
月色的吼聲差點把陳燁嚇的從沙發上滾下去,立刻連滾帶爬的坐直了身子,接過了那鋪著黑天鵝絨的銀盤。巫天魎瞪著雙眼,驚奇的看著滿臉慍意的月色,一向不苟言笑的她竟然也會這樣大吼,到的確是相當罕見。
“閣下請把盤子還我……”侍女尷尬的看著陳燁手中的盤子,怯生生的說道。
“是那個黑盒子。”巫天魎用手捂著嘴,似乎在忍著笑,用手指了指銀盤上的一個約莫十厘米長寬的黑色方盒。
“哦,哦……”
陳燁結結巴巴的拿過了黑盒,精雕細刻的金屬盒身觸手一片冰冷,在盒蓋正中刻著一個扭曲的十字架,無數展翅的惡魔在十字架周圍飛舞。輕輕的扭開了搭扣,一條銀色的鏈子立刻出現在了胖子眼前。
“血之十字,血族成員的身份標誌。”巫天魎看了一眼漠不作聲的月色,奸笑著給自己點上了煙,“不要搞丟了,lucky boy。”
“什麼意思?”陳燁茫然的看著那個蜘蛛男,這幫家夥果然是吸血鬼,但這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聽這家夥的話,似乎自己也成了吸血鬼的一員。
“可惜初擁的力量不能改變人的智商。”巫天魎雙肩一聳,無奈的看了月色一眼,“我來解釋這一切?”
“我要去處理公務。”冷冷的扔下了這句話,月色立刻站直了身體,然後是深重的摔門聲。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用手指摩挲著光滑的鏈子,這個蜘蛛男雖然看起來醜惡,但好像人品還不錯,陳燁隻能試探著擺出了一付笑臉,“請大哥告訴我吧?”
“OK,lucky boy,但你先幫我倒酒,捶背,對了,還有那些點心給我搬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