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帶著你飛到遠處繼續戰鬥……但是在我飛行的時候你不能恢複身體,當然,我也不會分神繼續削弱你。”這就是左夢溪的計劃,單挑還有一半勝機,同歸於盡那可就真的都玩兒完了……至於妖獸攻城,那他可就真的愛莫能助了,總不能讓卡拉爾一直看戲不是。
“……..好吧!”沉思許久,在妖獸大軍即將看到他們的時候,天寄選擇了妥協,咬著牙答應了左夢溪的要求。得到了確切答案的左夢溪化為一道雷光拔地而起,遠遠地向妖獸大軍進犯的相反方向逃去。
飛在空中,左夢溪隱隱看到了身後如洪水浪潮一般湧來的妖獸,它們一個個身披重甲,滿身殺氣,肆意破壞者眼前能看到的一切,那數十萬怪物所形成的摧枯拉朽之勢足以讓左夢溪這樣的絕世強者為之震撼。“這下城裏一定會麵臨巨大的破壞…….不過這樣也好,就把難題丟給卡拉爾那個家夥,讓他也頭疼頭疼。”左夢溪一邊飛一邊幻想著妖獸入城的情景,不過說來也怪,他既沒有憂國憂民也沒有對此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慍怒,頗有一種看透世事,萬物自然的神仙心態…….這與他之前信誓旦旦要奪回傳送陣的態度也相差過大了吧。
“性格已經產生了變化……他果然快到極限了!”到底是同為一個層次的家夥,天寄對於左夢溪的變化倒是了熟於胸,這是使用神體的後遺症之一,也是最先表現出的那一個,至於還有些什麼,那可就不一定了。
“就這裏吧,相信你的那些沒腦袋的部下應該不會衝到這裏來吧……”在飛行了一陣之後,左夢溪停到了一處空地上,這裏顯得異樣的荒涼,大概是由於人類和妖獸戰爭的關係吧,臨近自由之都的妖獸不是被天寄強征入伍就是自發的逃離了這塊是非危險之地,畢竟趨吉避凶不管是對於人類還是其他生命都算是最最基本的生活態度了。
“嗷……”一聲鬼叫,天寄用自己的行動回應了左夢溪,繼續恢複了迎風長的狀態,而左夢溪也不甘示弱,自己語音未落就操起了雷罰劍,二者的僵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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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我看你還是把你的那些能量釋放掉吧,我的預言應該是出現了一丁點兒小小的誤差。”終於,呆在拉米爾山山巔許久的鸞夢承認了自己的失敗,對沈逸揚說道。
無奈的點了點頭,連那個一直都堅持自己的鸞夢都放棄了,沈逸揚也知道自己的人形洲際導彈夢是沒有條件實現了,這就是人生,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不是……活動了一下筋骨,沈逸揚繼續擺起了龜派氣功的架勢。
“龜……派……氣…….功…….等等!我要再看一下才甘心…….”手中的能量球已經漸漸露出了雛形,但是沈逸揚卻是突然停下了能量的凝聚,他還想等最後一次…….就像一個絕命的賭徒紅了眼兒,他不願意讓努力的等待白費。
通過望遠鏡和自己魔人狀態的視力加強,傳送陣廣場的情景再次映入沈逸揚的眼簾,人類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眾妖獸在四個傷痕累累的聖階妖獸帶領下死死守住了傳送門的四周,但是不難推斷,這樣的僵持不會持續多久了,因為任何一個有點兒常識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妖獸已經是負隅頑抗垂死掙紮,就像病危的回光返照一樣,人類距離勝利隻剩下時間……
“果然沒戲…….等等,那是……什麼?”就在沈逸揚準備放棄的時候,十幾隻長相明顯和其他妖獸不太一樣的妖獸從傳送陣裏鑽了出來,它們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攻擊力,雖然身披墨色骨甲,但是像肉球一樣臃腫的身體和粗短的四肢已經把它們的移動力遏製到了一個極其可憐的地步,它們一步一搖晃的走出了傳送陣,而周圍的妖獸卻都像躲避什麼東西一樣空開了好大一片空地,那場景好不詭異。
“搞毛呀,連這樣的東西都上了戰場…….莫不是來給其他妖獸當夜宵的?”對於新出現的這些個奇形妖獸,沈逸揚報以了相當的不屑,他把這看成了妖獸的最後一波動員,連這樣的貨色都要湧入戰場,看來戰爭確實已經進入了尾聲……..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相當離譜。
隻見那十幾個奇形妖獸的身體一陣抖動,然後每個妖獸身體的四周都猛的撕裂了四道高約三四米的空間裂縫,雖然看起來一丁點兒都不像,但那毋庸置疑都是妖獸自帶的儲物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