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呢……好強的家夥!吾王,那我就閃開了……”在天寄說話之後沒多久,黑袍人也感覺到了來自天上的巨大壓力,這壓力甚至不比天寄弱多少,身為一個善於明哲保身的家夥,他適時的選擇了躲得遠遠兒的…….
電光劃過,那速度之快甚至讓數以萬計的妖獸都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隻是一晃眼的功夫,左夢溪就已經立在了傳送陣邊。
"哈哈哈哈哈........等了好久了,沒想到你就是突襲傳送陣的奇兵!"囂張的笑聲讓人難忘,天寄第一時間擋在了左夢溪的身前,與此同時,四麵八方的妖獸也行動了起來,把孤軍深入的左夢溪團團圍住。
"天寄?又換了一具身體嗎........真是讓人惡心的家夥........"高手看人是不看外表的,他們通過氣息來分辨,所以就算天寄變得跟以前一丁點兒都不一樣,左夢溪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無所謂左夢溪的挖苦,天寄步步逼近著說道:"上回雖然你已經敗在了我的手上,但是在我看來,隻要人沒死就不算完........."
"不過是個打不死的沙包,今天一定要讓你消失!"左夢溪知道今天麻煩了,有天寄在此埋伏,血戰已不可避免。
.............................
"妖獸真的不怎麼給力,這才多久呀,竟然已經被完全壓製回廣場了........."沈逸揚坐在拉米爾山的山巔之上遙望,眼見人類越打越占上風,不由得憂鬱了起來。倒不是他盼著人類輸,隻是難得有機會當回洲際導彈,他不想錯失良機罷了。
左轉轉右晃晃,沈逸揚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會兒看下被自己吸了一個大洞的吞天獸胃壁,一會又打量起了盤膝而坐緊閉雙目的鸞夢,總之是精力充沛的不行。
"不好!"鸞夢突然張開雙眼,神色緊張,看來身為一個頗有功底的先知,她又有新的預感了。
"怎麼不好了........吃錯東西拉肚子了?"沈逸揚戲謔的問道。
"去死!"鸞夢的聲音與平時的不大相同,果然,她一抬頭沈逸揚就發現了一雙血紅的眼睛。"是預感到了人類的大危機!這場戰役…….遠比想象中艱難許多。”鸞夢的語氣凝重。
“艱難許多?危險?看著不像…….”沈逸揚搖晃著腦袋,實在不明白妖獸怎麼會翻盤。“難不成是還有強力後續部隊之類的?”沈逸揚最後做出了這樣的推斷。
“應該是……我隱約間看到了一股血紅色的浪潮和數不盡的腳印,這應該是代表著大量敵人……”鸞夢推斷到,這其實也是先知不受重視的一個重要原因,他們沒有辦法依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隻能是從模糊的影像或者殘缺的話語中憑自己的理解進行推斷,理所當然,這樣的準確性就不一定了,因為事情的發展往往不能用人類的正常思維來理解不是。
“而且…….有兩個極為巨大的身影,看著像人類,但又略有不同,他們站在血色浪潮的最前沿,因該是意味著兩個對人類產生巨大威脅的人吧……”鸞夢繼續說道。
來回踱了幾圈,沈逸揚這才點著頭說道:“你的意思是不但妖獸方麵會有許多強大的援軍,而且會有兩個人站在它們那邊,成為我們的大敵?”
“不知道……應該是這麼個意思吧。”鸞夢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法得到確切的信息。
“算了,咱們還是等著吧…….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你不是說你不會死嗎?那就沒什麼大事了。”最終,沈逸揚還是選擇了繼續看戲,杞人憂天可絕對不是他能幹出來的事情。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顯然鸞夢對於沈逸揚的這句話很感興趣,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沈逸揚可不像是個能說出有哲理的話的男人。
擺出了一副風吹裙起涼屁屁……不對,是相當深邃又優雅的pose,沈逸揚黯然一笑說道:“我一直都這麼有內涵的,不過是內秀不展示罷了…….”
鸞夢:“………”
…………………………….。
“雷罰劍!”左夢溪一聲大吼,他從不輕易示人的絕世寶劍又一次出鞘了,可見和天寄的戰鬥那是異常的艱苦。不過話說天寄就有一些尷尬了,上回他使用魔尊安介留斯的身體跟左夢溪打的時候還有七罰劍之一的“金罰”,不過最後連身體都打成沫了,那“金罰”劍自然是沒法帶回去了不是,所以他現在隻能用自己的肉身去對抗左夢溪的神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