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我也喜歡你,這輩子也就隻喜歡過你一個,別的人都已經進不了我的心,就你將它全部占滿了,我也想對你說一句我喜歡你,希望我們下次見麵你真的能夠忘掉之前的事情,這樣對我來說會公平一點。”
兩個有情人在一番表白之後掛斷電話,被表白的一方,又在忙音中對著另一方表白,這看上去怎麼都是一件非常滑稽的事情,但是在他們兩個當事人的眼中,卻是異常溫柔浪漫的,永遠不會有別的東西所能替代。
當苕皮皮再次出現在東城區的時候,他已經換上了一件非常寬大的大衣,戴上了口罩和墨鏡,穿梭在一個個小巷之中,不斷的尋找著凶手的線索。
而他想要徹底擺脫嫌疑,查出真正的凶手,在沒有警方的幫助之下,他必須依靠別的外力,這樣他才能獲取有用的信息,從中排查出凶手,這就是他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
蘇寶樂和孫超,這兩個人此時都非常的鬱悶,心情都好不到哪裏去,畢竟自己最相信的好朋友,突然之間成了殺人凶手而且還跑了。
這讓這兩個人都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在現有的證據下,真正的凶手確實是他們最相信的那個人,而且是他們請來做顧問的那個神探。
原來在苕皮皮離開現場之後,警方在現場勘驗屍體的時候,居然從地板上以及從受害人屍體被切割的屍塊兒上都發現了苕皮皮的指紋,毛發。
而且更為要命的是,在第二次發現的那些屍體當中居然夾雜著一張苕皮皮的名片,這讓所有的警察都不得不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苕皮皮。
剛開始他們還不相信,但是之後突然有一個人跳出來指證了當時他看見苕皮皮拋屍的全過程,而且說得有模有樣頭頭是道,並且還義正言辭地要求警方對苕皮皮家進行搜查,找出證據。
而更加要命的就來了,在苕皮皮家裏,警方居然在他家的櫥櫃以及案板上發現了大量的血跡,並且在廚房的儲物櫃裏麵找到了一把帶血的斧頭,一把手術刀。
回到東城支隊之後,法醫對斧頭上的血跡以及從苕皮皮家裏采集到的血跡,與受害人屍體上的血跡進行一個比對發現所有的血跡比對結果完全一樣。
在這樣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之下,就算是孫超和蘇寶樂,也隻好向上級打報告發出通緝令,在整個東城區範圍內,對苕皮皮進行通緝。
“你說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我好端端的,咱們請來的顧問就直接成了殺人凶手了?”蘇寶樂此時坐在一張椅子上,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複雜。
孫超聞言,拍了拍蘇寶樂的肩膀:“我相信皮皮他是清白的,這個案子遲早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不過我能預感到這件案子恐怕會牽扯出很多人。”
“隻要能真相大白就好,總不能將一個好人冤枉了吧,現在就隻能看看皮皮自己的本事了。”蘇寶樂雖然相信苕皮皮,但是在確鑿的證據麵前,他相信又有什麼用?
東城區的另一個地方,可是在一個名為金色年華的小旅店裏麵,有一個身著豔紅長裙的女子,翹著腿坐在床邊,而在她的身後跟著幾個小孩子。
在這個紅色長裙女子的對麵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相貌被她絲毫不遜色的美豔女子,隻不過在他身後所站的,則是兩個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
同時在房間另一側的一個角落裏,也有一張椅子,隻不過那張椅子上所作的人麵貌看得不甚清楚,但是他在上嘴唇上的那一點胡子,卻異常的顯眼。
而在黑暗中,此時有幾個身材挺拔的保鏢隱匿在黑暗中,仿佛一頭頭隱藏在暗處的獵豹,隻要一看見獵物,就能伺機而動,發出致命的一擊。
房間中氣氛驟然變得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