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麵一個女孩進行詢問的時候,女孩對犯罪嫌疑人的大體體態特征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描述,然後我們就在全市的範圍內進行排查。
雖然依舊沒有查到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他的相貌也沒有人看到,但是我們經過排查之後,將全市的範圍縮小到了你們東城區,然後進一步縮小他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個村子。
所以我們經過討論之後,就將犯罪嫌疑人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地點鎖定在這個最不起眼的小村子裏,還可以選擇那個女孩,這是我自作主張與專家沒有關係。”
常哲他是偵查的那件案子,並沒有說太多的細節,隻是說一下經過就可以了,太多的案件細節並不方便與別的警察或者什麼人透露。
欒至梟同樣是做刑警的,所以對刑警隊的規矩他是清楚的,為了不讓人將案件的任何項所透露出去,給犯罪嫌疑人製造逃跑的機會。
所以一切的案件偵查情況以及線索,還有凶手的犯罪手法,全部都是要進行保密的,這樣就可預防有人進行模仿犯罪,也可以預防犯罪嫌疑人聞風而逃。
“如果現在你們正在調查的那個犯罪嫌疑人,他確實如你們所說的那樣凶殘,而且智商超高,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是現在危害性最大的一個犯罪分子了。
所以我需要你們配合我們工作,盡快的將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不要給社會的其他人造成任何的恐慌,或者是恐懼心理,導致不能正常的生活工作。
最重要的是,如果這個凶手他真的是你們所追查的這個犯罪嫌疑人,他絕對不會就此停手的,所以為了不讓下一個無辜的人遇害,我們必須齊心協力。”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一個夜晚夜風四處環繞的黑夜中,兩個詞是身份證是不同的警察,在一個公園普通的長凳上搭成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協議。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裏,整個東城支隊的調查一籌莫展,犯罪嫌疑人的狡猾,讓現場所有的痕跡全都消失在了雲煙之中,根本沒有給警察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在這種情況下進行調查,對案件的進展可以說是阻力非常大的,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就連懷疑的對象都沒有,那麼調查起來的困難可想而知。
這三天時間裏東城支隊的人也沒有閑著,他們在這個小村落裏不斷的進行著詢問,這個女孩生前與村裏人並沒有打過太多的交道,所以並沒有人在意過他。
甚至有很多村民直到那一天案發之後,白知道在他們村子裏,居然住著這樣一個女孩,在此之前根本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這個女孩的存在。
除了為數不多的幾個女孩關係要好的小孩子之外,其他的人對於女孩的生活莫不過問,而且他們也都不曾相識,根本沒有注意到女孩生平與什麼人接觸過。
要說在這個小村落裏唯一可疑的人就是那幾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奇怪中年男人,因為在那個男人來到這個小村落之前,這個小村落一直就非常的平靜。
別說是像現在這樣的密室殺人案了,就是一個小偷偷一點東西都沒有,村落裏的人們都是農民,平時除了在地裏幹活就是跑到東城區將農田裏種的東西去賣了。
除此之外與外麵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接觸,可以說就是一個非常封閉的世外桃源,像這樣一種密室殺人案,而且手法非常凶殘的,他們更是聞所未聞。
第三天上午10點,東城支隊支隊長辦公室。
常哲正在皺著眉頭想著一件密室殺人案的前因後果,然後在他辦公桌的電腦上和一遍遍播放著電影中密室殺人案的情節,想從中得到一些啟發。
但是在電影中所有的橋段,與現在的這起案件的任何一個細節以及布置都完全對不上,所以他此刻非常的頭疼,這件案子給他帶來的壓力是不是太大了。
然後他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一下,他還沒有說請進一個人就將辦公室的門從外麵推了開來,然後大步流星的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在對麵的皮椅上毫不猶豫的坐下。
剛剛沒有得到主人允許就進入辦公室的人正是常哲。由於在之前的案件中,他是整個案件偵查的主要負責人,所以他了解的線索是最多的權力也是最大的。
整個案件的調查工作,全部都是由他一手指揮的,所以對那起拐賣婦女運毒案,他知道的是整個專案組最多的一個人,這幾天他沒有在東城是去了市局。
無論是欒至梟還是常哲,從殺人案當中他們所扮演的角色雖然是一個嫌疑人一個警察,他們彼此之間的信任卻讓他們成為了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