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殺人凶手回到本市,他就住進了他的那個老別墅之中,在那個老別墅之中用他之前的方法,不斷綁架女孩子到別墅的地下室裏麵。
然後每天對他們折磨,而不是直接殺害,但是他沒有想到那個被他從外省抓來的女孩子,卻在他一次疏忽中逃跑了,所以特別緊張了起來。
直到後來找到那個女孩子之後,他便設計了一個完美的謀殺,而他的這一舉動卻引起了其他女孩子心中的恐懼,那個名叫山言的女孩。
他再也不想這樣繼續生活下去了,所以他開始慢慢討好凶手試圖著逃跑,但是每一次逃跑失敗之後都會被抓回來,狠狠的責罰。
直到在那一次激動之下殺了那個早餐店的老板,最後投案自首告訴了苕皮皮他的經曆,才讓這個案子的冰山一角慢慢出現在了警察的眼中。
到這裏可以說是整個案件的經過,已經完全被梳理出來了,從從2009年一直到現在,凶手流竄到三個城市作案的經過,全部都被他推了出來。
而且在審訊的時候,凶手也對他的犯罪經過供認不諱,根本沒有任何想要辯解的意思,這就更加確定了凶手確實是這樣行凶作案的。
但是此時在苕皮皮他的心中卻有一個疑惑,在四年之前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到底是誰,他可以確定四年之前給他打電話的絕對不是現在的這個凶手。
因為無論從他們現在所掌握的證據,以及犯罪嫌疑人自己的供述,當時他都是非常害怕警察能夠抓到他的,所以他怎麼可能會讓一個讓自己有危險的人來調查此案?
還有就是那個在殘陽路別墅區的地下拍賣場,那你到底是什麼人開的場子,七年之前為什麼所有的古董店老板,特別是女老板都愛往那裏跑?
雖然並沒有想明白這兩個問題的症結所在,但是他現在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周欣現在確定還活著,這就讓他心中有了希望。
就這兩個看似跟她沒有任何關係的疑問,他並沒有繼續深究,因為現在案子已經結了,變態殺人狂也被抓到了,再也不會有受害人出現了,他的使命也完成了。
而且他得知道讓一個自己非常興奮的消息,周欣還活著,這就讓他已經非常高興了,他再也不要每天都活在噩夢當中了,所以他燃起了希望。
最後的案情報告會結束之後,這一個讓所有警察都頭疼了好長時間的案子,終於在這一刻完全告破了,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勝利者的笑容。
沈毓婷在這件案子結束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與苕皮皮總走得有些近,或者說是有意無意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在這起案子當中被拉近了。
兩個人不是誰主動聯係誰,而是不約而同的想要接近對方,這就讓苕皮皮感覺到,或許那個中年男人說的對,他要守護的人就是麵前這個女孩。
時間就這樣仿佛流水一般在人的指尖劃過,在光陰的長河中之前所有的案子,仿佛以往雲煙緩慢的消失在光陰的長河裏,或許記得的人已經很少了。
轉眼之間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在這一個月時間裏苕皮皮他的生活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每天除了思考中年男人留給她的話之外。
就是跟沈毓婷經常走在一起,對方請教他破案的知識,他則是非常願意給他說的,沒有絲毫的保留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告訴他。
一個月以後的一個傍晚。
夜風吹過靜靜的街道,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走在,路燈閃爍的街道上,霓虹燈將兩個人救美的臉龐照得有些發亮,看上去異常的曖昧。
苕皮皮走在沈毓婷的旁邊,他開口問道:“今天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的?這麼晚了約我出來,就不怕我對你意圖不軌?”
苕皮皮說這句話的時候,口氣中故意帶著一末調侃的意味,誰承想沈毓婷根本不為所動,反而很主動的拉起對方的手來,將臉湊到他的臉龐說道。
“就憑你的那點身手,也想吃我豆腐?就算我現在將臉湊到你旁邊,你都不敢親我一下!還談什麼意圖不軌,我還巴不得呢!”
沈毓婷一邊說著,一邊把臉往苕皮皮的臉的一邊湊,嚇得對方一個勁兒的往後仰,仿佛是看見了一隻發情的母老虎一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就知道你不敢,那我還怕什麼?今天約你出來,就是隨便走走,沒有什麼想要請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