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人就是剛才走出審訊室的那個家夥,我從他身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所以我就離開了這個城市,去了另一座城市在那裏開了一個小旅館。
為了保證我的安全,我在開這個小旅館的時候,我選擇了非常隱蔽的手段,找了很多的打手幫我掩護我的身份,但是在這期間,手下的那些人卻做了很多犯罪的事情。
剛開始我非常謹慎還責備了他們,但是後來漸漸的發現,警方並調查不出什麼,就放任他們自由了,但是我沒有想到那個家夥,在經過三年之後,又出現在了我棲身的那座城市。
而且在他的幫助下,一座城市的刑警隊,居然將我開的旅館和我的手下,全部都給一鍋端了,收到消息之後我便帶著我一個非常信任的手下,便又潛逃回了這座城市。
回到這個城市,我便再不敢繼續那麼猖狂的進行凶殺了,所以我便安居了幾年,直到前不久我接到一個電話,可在這個城市有兩個人知道我之前的事情,而且手裏有我的證據。
匆匆之下我便設計了兩場連環殺人案,將那兩個知道我身份,和手中握有我占據了兩個少女全部殺害,但是隨著你們的調查越來越深入。
我又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所以我便將自己的別墅燒了,同時在離我別墅不遠的地方製造了一起凶殺案,這才露出了馬腳讓你們抓住了把柄。
現在想來真的是有些可笑啊!隻不過竟然被你們抓了,手裏還握有我的犯罪證據,那麼我也就不再掙紮了你們想怎麼處理我就怎麼處理我吧。”
中年男人的這些話說得含糊不清,但是將他的犯罪事實卻交代得非常清楚,一年前的13個受害人以及在另一座城市的一些受害人和最近發生的三起案件。
這些都是已經經過確定的,甚至有好多很多事苕皮皮親自參與過的案件,這個孫超知道所以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驚訝的地方,不過單冬青卻臉上滿是疑惑。
兩個人走出審訊室之後,西城支隊支隊長單冬青,向東城支隊支隊長孫超問道:“犯罪嫌疑人雖然將自己的罪行全部都交代了,但是說的含糊不清怎麼不繼續往下問?”
孫超對此一笑置之,慢慢的說道:“這樣跟你說吧,如果你繼續問下去,他很有可能會就此閉口不說任何事情,今天這樣就此結束對之後的審訊還是有幫助的。”
“現在既然案子已經結了,之後還是要繼續審訊嗎?而且你們手中不是掌握有充足的證據嗎,直接移交給檢察院就行了,幹嗎還如此多此一舉。”
單東青有些疑惑不解,因為如果是他,他絕對不會繼續審問了下去,因為手裏握有充足的證據,直接交給檢察機關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在如此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孫超此時有些尷尬的一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小聲的說道:“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皮皮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證據,所謂的證據隻是詐對方而已。”
他抬起頭四下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人之後,才小聲的說:“像這樣高智商的犯罪嫌疑人,他們的心理防線往往都是非常好的,所以有些時候必須用這樣的手段。
現在既然他自己已經交待了,讓他帶我去尋找證據,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接下來的工作,便是在所有的案發現場尋找證據。
我想皮皮之所以一出審訊室就朝著支隊在外麵走去,很有可能,他是從犯罪嫌疑人的口中得到的什麼情況,這就去找證據去了,我現在接下來隻是配合他而已。
如果你想直到所有案件的事實真相,那麼就好好的配合我們,到時候在推理的時候,案情自然會水落石出,並不需要問大費周章的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