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警方已經拿到了他犯罪的證據,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掩飾下去了,所以一改當初的從容臉色變得有些鐵青。
“你說的沒錯,七年之間不管是在這個城市還是別的兩座城市,那些凶殺案都是我做的,而四年之前給你打電話說在寒州市凶手會出現作案的那個人也是我。
這七年之間我又殺了不少的人,而且警方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犯罪證據,也沒有將懷疑的目光投向我,所以我覺得他們很蠢但你是個例外。
從七年之前你插手到這個案子當中,我就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沒有在繼續作案,而是去了別的城市慢慢的潛藏了下來,隻不過你猜的有意的錯誤,那就是這七年我並沒有停歇,而是在多個城市連續作案。
或許我的生活你並不了解,所以你也無法理解我這七年中每次殺人時的快感,那都讓我無法遏製自己不再繼續進行殺戮,雖然我做的很隱蔽,但是我知道遲早還是有被發現的一天,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
此時的中年男人已經完全卸下了心裏的包袱,他沒有再繼續狡辯下去之前的冷靜,也在這一刻全部煙消雲散,變成了一副懺悔的樣子。
他這七年的生活,是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在這七年當中每當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做了一個可怕的夢,也正是因為那個夢才導致他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那個夢是異常的真實,異常的可怕。每當從夢中驚醒,他都全身是冷汗,衣服都濕透了沒有絲毫幹的地方,讓他感覺自己仿佛浸在冰水之中。
在這種寒冷的感覺之中,隻有殺戮才能讓他得到解脫,不再那麼的難受,所以他才會連續犯下這麼多的罪行隻不過他掩飾的很好,所以並沒有人發現。
對於中年男人的話苕皮皮不置可否,臉上的表情依舊那麼的平靜,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是沒有人知道在他的心中之前是非常緊張的。
因為這個中年男人的冷靜,以及他幾乎變態的邏輯能力讓他找不到突破口,所以隻能想出這個辦法來炸一炸他看是不是能夠查出一些線索來。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兩件證物的到來,卻讓這個中年男人,異常冷靜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完全崩塌,主動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沒有絲毫的抵抗情緒。
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在看到中年男人說話時的眼神以及表情就知道他並沒有說謊,說的所有一切都是真的,正因為如此,也又一次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那你就說說你這七年之間的遭遇吧!我很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夢,居然能讓你走上犯罪的道路,而且還連續殺了那麼多的女孩子。”
苕皮皮從旁邊搬了一張椅子,在中年男人的正對麵坐下,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看著坐在對麵的中年男人,他非常好奇的問他說:“既然已經交代了,那就說說吧!”
中年男人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沉思的神情,仿佛此刻正在心中組織著他要說的語言,他沉吟片刻後眼神望著審訊室的天花板,黑乎乎的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既然你查到了我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並不是一個普通人,我從小就患有一種非常罕見的疾病,這種疾病讓我沒有皮膚,所有的肌肉骨骼都裸露在外麵。
你們無法想象我的童年到底是怎麼度過的,但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第一個貴人也是他給了我又一次新生。
這個貴人他雖然非常的厲害,可以治我這種罕見的疾病,但是他卻有一個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喜歡看別人間殺少女,所以我從小目睹了很多你們無法想象的事情。
你們想一想在這樣一個有著這樣特殊癖好的環境下,成長下去的我怎麼可能像正常人一樣,我甚至都懷疑現在的我還是不是我。”
雖然中年男人說的很籠統,但是此時坐在審訊之中的三個人,都可以想象在他的童年當中,到底經曆了怎樣難以想象的事情。
他們都無法想象,就這樣一個窮凶極惡的變態殺人狂,在童年,居然還有這樣一段遭遇,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麼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啊!
“你們不知道在這個貴人找到我的時候,他發現我患有這種疾病,所以他就主動找到我家人,說能夠幫我治好這種病,我家裏人聽到之後當然非常的高興。
誰家孩子要是得了這種病,做父母的心裏都不是個滋味兒,誰家願意自己的孩子被別人當做怪物一樣看,和別的孩子都不能一起玩耍這是多麼的悲哀。